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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会死人的。
“是吗？”
方青雪步步逼近，两人的距离，就一个拳头左右。
如此近的距离下，纳兰容的表情，清晰可见。
她有什么表情，一清二楚。
“纳兰容师妹，你可要想清楚了，得罪我，是什么后果。”
“如果你现在说，之前那些，我既往不咎。”
“倘若你还是执迷不悟的话，哼。”
一声冷哼，可吓坏了她。
纳兰容摇头，闭着眼，可不敢和方青雪对视。
生怕被看出什么。
她害怕极了。
自己要做的事情暴露了。
完蛋了。
“师姐，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方青雪一听，有戏。
“是我父亲让你监视我的，对吧？”
纳兰容没有回答，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为何要监视我？”
纳兰容睁开眼睛，眨眼，除了眨眼，还是眨眼。
没有其他的表情。
方青雪笑了。
“说吧，是不是来了什么人？”
“或者说，他担心我离开大青山？”
两种情况，都是父亲最担心的。
第二种，不太可能。
暂时，方青雪不会离开。
那么，就剩下了第一种情况。
附近，来人了。
是谁呢？
方青雪心中有了答案。
“是从真空宗来的吧？”
纳兰容猛地摇头。
内心惊恐，师姐不愧是师姐，这都能猜到。
她可什么都没说，掌教，山主，你可不能怪罪我。
萌萌哒的大眼睛眨动，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啥列。
方青雪笑了。
看来，她猜对了。
果然啊，师弟来了。
“师妹，你可真是调皮。”
“咕噜。”
纳兰容后怕啊，这个师姐，好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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