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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拳头，身躯的血脉震动，他知道了，太虚天至尊是来找那个人的。
那个人，为什么会如此。
“怎么会？”
身后，一道声音响起。
“初儿，你站在外面干嘛呢，还不快点回来。”
“母亲，我这就回来。”
他，还是看向了真空宗的方向。
“别死。”
真空宗。
陈江抬头看着天空，对着身边的陈长生分身笑道：“敌人来了，要试一试吗？”
陈长生分身出关了，他耸耸肩：“那可是天外至尊，圣人之上，我区区一个圣人，可不是对手。”
“是不是，也要打过才知道，你很久没战斗了，也是时候热热身了。”
陈长生分身哪里还不明白，这个人就是想让自己去战斗。
苦命的他，苦命的分身。
谁让人家是本主呢。
“罢了，我去吧。”
陈长生分身往前走。
帝女等人纷纷出现，看着陈长生分身走出去。
她们眨眼，看着陈长生分身，疑惑看着陈江。
陈江笑道：“他非要去战斗，我拦不住啊。”
帝女：“……”
三位仙子：“……”
孩子们：“……”
偌大的真空宗，他们可是听到了陈江和陈长生分身的对话。
当面说这种话，你良心不会痛吗？
“陈江，敌人是？”
陈江轻松道：“天外的至尊而已。”
“嘶。”
“嘶。”
“嘶。”
倒吸声响起。
三位仙子惊恐看着天空。
“至至尊？”
“天外……至尊？”
“真的是至尊？”
嫦娥仙子三人纷纷盯着陈江，不敢置信。
天外至尊，这四个字代表了什么，她们比谁都清楚。
当年那场战斗，恒空大帝横空出世，惊艳绝伦，一身战斗力，空前绝后。
可照样无法短时间内战胜他们仙人，最后，还是天外至尊动手。
恒空大帝陨落了。
他们仙人的帝也陨落了。
多少仙帝陨落了。
那一场战斗，仙人，彻底告别了一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