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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显然，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眼前这人绝不是什么善茬。
看见面前这位大佬态度友好，楚钧在心中也立马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
即便是在紧要关头，保持冷静也比慌乱更有生存率。
“前辈好。”
他向前轻轻走了两步，旋即抱拳行礼，躬身略微弯腰。
“呵呵。”
“你倒是还挺懂礼数。”
这中年人微微点头轻笑，以作为对他的回应。
“坐吧。”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这位高人的示意之下，楚钧同样坐上了圆凳，与其相对。
“不用那般拘谨，我对你并无恶意。”
“是，在下知晓。”
“前辈一身正气，实力超凡，自然不会对我一个毛头小子出手。”
“哈哈哈！”
“你小子，都能亲自打破界限了，在下面起码也是个老祖级的人物吧。”
“在我面前自称毛头小子，你不害臊？”
似是故意调笑，这名中年男人饶有兴致的问道。
“修行路上，自是能者为先，在前辈海一般辽阔的实力面前，我称自己为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再合适不过。”
只可惜，他完全低估了楚钧脸皮厚的程度，一套马屁行云流水的就拍了上来。
“你小子，会说话啊，哈哈哈”
效果也是颇为明显的，至少从面上来说。
“我猜，你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吧？”
“那确实很多。”
楚钧点了点头，简直多的不能再多了。
“说说看。”
“我知道的，应当不会隐瞒于你。”
“嗯”
“前辈，下界之于上界，到底是什么？”
“你猜？”
我猜
楚钧看出来了，这位大佬的性格似乎有些顽皮，好像是属于老顽童那一类的。
“在下愚钝，身为局中人，怎么猜得出真实答案。”
他摇了摇头，却是不胡乱猜测。
“在你的那一方界限之中，可是天地灵气日渐稀薄，到了最近，更是几近完全消失？”
见状，中年男人也没有继续逗他，而是发问道。
“是。”
楚钧点头，不如说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才需要尽快飞升到上界，以防冬眠时间过去，师姐在下面挂掉了。
也真是这个原因，决定了他所看到的大部分悲剧。
向山千年布局，改进功法让所有弟子为人药，后又犯下屠杀惨案；飞天御剑宗到最后连祖传的仙剑都不能使用，只能拱手让人
这一切的一切，修仙界所有不幸的来源，大都可以归结到这个原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