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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天爵将手中资料反扣于桌面,没什么表情:“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苏灵也回瞪着他,一字一句,有条有理:“你查出了真相,又说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还苏珊清白,你有动机。”
厉天爵的眼眸里满是冰寒之意,“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为了掩盖真相,杀害了他,只为让他闭嘴?”
“是。”
厉天爵的姿态沉下来,连面上的表情都冷了几分。
当初他让金刚调查此事,是怀疑有人因为自己,将歪心思打到苏灵身上。
他担心苏灵的人身安全,所以才如此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