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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个声音很陌生，不是肖文景。
姜玖手中还拿着打扫的托盘和工具，低声道，“我是来打扫包厢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直接走到沙发边上，拿过外套，看着姜玖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那样，直接丢了几百块钱的小费，“行了，继续打扫吧。”
“是。”
等到关门声响起，姜玖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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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等到关门声响起，姜玖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