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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空和镜流脸色当时就变了，坐直身子。
能让墨前辈都脸色凝重的存在，这个“气”绝对不简单。
“啊哈哈只是手气的意思啦”
察觉到其他人的视线，青雀摆摆手，赶紧转移话题。
“摸牌之后，要先用指尖搓一搓，增加仪式感。”
小脚丫在墨晨的大腿上用力碾了碾，似是在表达不满。
但更像是求撸的小猫咪。
超凶。
“我明白了。”
由不得墨前辈不明白。
在青雀的“手把手”演示下，动作确实简单易懂。
接下来，又分享了一些简单的规则。
墨前辈也学到了好几种“手法”。
“想不到小小的帝垣琼玉牌，居然有这么多的变化与奥妙。”
镜流思索片刻，轻声感慨道。
“只是打发时间的牌戏而已，没有那么高大上啦。”
青雀收回小脚，对自己的教学颇为满意。
呼，有点出汗了，喝口茶。
咕咚咕咚。
“青雀总结出的牌戏，入门不难，但真琢磨起来里面的学问不小。”
符玄抱着胳膊点点头，心情不错。
手下越厉害，她这个做太卜的脸上越有光。
“没想到风靡仙舟的牌戏，还是青雀姑娘总结的？”
驭空闻言眼前一亮。
“上班时摸鱼打发时间不是，工作时巧合翻到几本古书，并将其复现出来而已，我可没那么厉害。”
青雀趴在桌上，懒洋洋道。
她只想摸鱼——
“青雀姑娘冰雪聪明，想不想来天舶司工作？”
驭空有了招揽的心思，微笑着问。
“等一下，本座还在这呢。”
符玄当时就炸毛了，想挖她墙角？
“驭空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青雀察觉到异常。
“忘了说，我是天舶司的司舵。”
驭空眸光温和，轻声解释道。
“司舵？！”
小青雀大吃一惊，这才意识到，是和符玄同级的领导。
那她刚才一口一个姐姐，辈分全乱了。
对不起，司舵姐姐——
“大佬，你快说句话啊。”
青雀看向淡定喝茶的墨晨，小手捅来捅去的，请求解围。
想不到，退休大佬的关系这么硬。
那可是罗浮六司之一，天舶司的一把手。
大佬退休前的江湖地位，究竟得高到什么程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