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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求求您…不要…”
“睁眼！”
寒阳的语气里满是不悦，身下的动作也逐渐粗暴起来。巨大的无助笼罩了秦兮兮，但是为了丹药，她犹豫过后还是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床顶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却依旧晃了她的眼。
她泪眼朦胧，看到那一直如同神祇一般，高坐王位的男人，现在却像个普通人一样，脸上都是情动时的潮红。
他幽深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不着寸缕的，满脸狼狈的身影。
一室春光乍泄，而屋外，也适时下起了暴雨。
待到暴雨停歇，良久之后，屋里才安静下来。
寒阳已经起身，神清气爽的穿着自己的衣袍。秦兮兮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眼神麻木的盯着床顶的夜明珠，眼角不断溢出眼泪。
待到寒阳穿戴整齐，又走回到床边，坐在床头上，用指腹，温柔的拭去秦兮兮眼角的泪水。
“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王…”
秦兮兮已经被咬的出血的唇瓣，微微张合，发出的嗓音有些沙哑。
纵使她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却还是被寒阳的体温，灼烧的口干舌燥。
“嗯？”
寒阳似乎心情很不错，饶有兴致的手已经离开了秦兮兮的眼角，在一点点的理顺秦兮兮杂乱的长发。
“…您答应我的…丹药…”
寒阳本来满含缱绻的眼神，倏然冷了下来，还在轻抚她长发的手一转，狠狠掐住了秦兮兮的脖子。
“你的眼里，只有丹药？”
秦兮兮的脸因为缺氧变的通红，她紧紧盯着寒阳，那双一直被麻木占领的眸子，此刻，包含乞求和期待。
“…您…您答应我的…”
“……”
寒阳收回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刚刚恢复自由的秦兮兮，慌忙准备起身。她的动作之大，让身上盖着的蚕丝薄被尽数滑落。那布满暧昧红痕的躯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王…”
寒阳的脚步停顿，看着秦兮兮不顾一切的想要起身，漆黑如墨的眸子逐渐被猩红取代。
“这丹药对你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让你如此犯贱？”
秦兮兮低眉顺目，眼皮都耷拉着，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像一只听话的小狗。
“…王…您答应我的…”
寒阳都快被气笑了，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个瓷瓶，狠狠的砸到秦兮兮的头上。瓷瓶砸破了秦兮兮的额头，一骨碌滚落到了地上。
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嘀嗒，嘀嗒，顺着她苍白的脸滴到地上。
“拿上你的破丹药，滚出去！”
秦兮兮不再开口，匆忙的将地上散落的衣袍一股脑的套到自己身上，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拾起地上的瓷瓶，头也不回的，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屋里再次陷入死寂，寒阳坐到床上，尚有余温的床上，似乎还带着女孩身上的体香，淡淡的，柔柔的。
寒阳盯着床铺上那一抹刺目的红，忽的笑了，他笑的疯狂，一只手遮在眼上。
“哈哈哈哈哈，寒阳，你在想什么，你竟然妄想，一个像提线木偶一样的人，能为你改变。哈哈哈哈哈哈哈，秦兮兮，为什么变量是你，为什么变量会是一个麻木到如此地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