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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辕门外看到邓婵玉的时候,姜子牙有些意外。
从私人角度上说,双方是十多年的老朋友,一直关系很好。
从国家层面上说,周国现在极为需要汉国的帮助。
原本周国这边有督粮官的官职,主要工作就是从后方源源不断地把粮草往前线运输,如今根本不需要督粮官,因为周国全民皆兵,已经没有多少青壮年劳动力去种地了。
衣食住行全靠买,天天下订单,买买买!
汉国负责运输,你要多少,告诉我们,我们帮你运过来,送货上门,路上遇到劫匪、或者遇到天灾什么的都没关系,一切风险都由我们这边来承担。
为此,周国掏空了家底,用各种粮食、布匹、战马来交易,甚至寅吃卯粮,就这都不够。
汉国在南都建立了一家名叫“铁金库”的机构,专门贷款给周国,利滚利,那是越滚越多。
姜子牙很快就镇定下来,微微一笑:“邓师妹?”
他还用余光往左右看了看,这附近还有“来自峨眉山的女仙”吗?
邓婵玉微笑着说道:“子牙公,多年未见,尊夫人和令公子可还安好?”
“好好,一切都好。”双方寒暄两句,姜子牙进入正题:“邓师妹从峨眉山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邓婵玉说道:“路上听闻周国攻河东遇阻,今日特来相助。”
她说得很官方,姜子牙也顺势改变了称呼:“袁洪冥顽不灵,凶焰滔天,我等是束手无策如今一切就都拜托真人了。”
邓婵玉点头:“善。”
回云梦泽的路上,她刚刚发现,她最初发的那个大愿,也就是对付吕岳的时候,要除瘟的那个大愿已经过了十多年的时间了,金大升那些真灵一直在工作,但是袁洪迟迟没有就位,这个大愿等于是没完成,现在快“到期”了。
要不然就“续约”要不然就赶紧把“项目”了结掉。
她自然选择后者,袁洪又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一直没动手,就是因为她忘了。
之所以绕一圈来找姜子牙,还是为了借他这块招牌,抵御袁洪身上的人道气运反噬。
她说道:“子牙公稍待,某去去就来。”
说走就走,驾云离开周营,来到袁洪的城池前。
她站在云头,对着下方举起一只右手,说道:“袁洪,汝父袁福通的尸体在此,还不速速自缚双手,开城投降?免受刀剑之苦!?”
这话傻子都不信,袁洪自然也不信。
别说他爹的尸体,就是拿他全家的尸体摆出一個“茴”字,他也不会开城投降,还自缚双手?那得多蠢啊。
不过为了提振手下兵卒的士气,他还是站在城头,往邓婵玉手中看了一眼。
他想得很清楚,不管是真尸体还是假尸体,他一律说是假的。
可这一看,就懵了一下,你手里抓着的是只老虎吧?我爹袁福通是猴子啊,他的尸体怎么会长一个虎头呢?
被邓婵玉拎着后勃颈的穷奇怒吼一声,无论是妖族士兵还是人族士兵都是一阵恍惚,眼前好似浮现出无尽的刀山血海,意志坚定的还能扛两下,胆怯的就直接跪下了。
袁洪大怒,水火棍宛如一道红蓝相间的流星,直射穷奇的头颅。
穷奇毫无反抗能力,似乎要比较一下自己的头盖骨和水火棍哪个更硬,结果是毫无意外,他的脑袋被斜着穿了一个大洞。
这是什么招数?袁洪修行千年,也算是见多识广,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巫族的巫术,很多看似很瘦弱、老迈的巫族祭祀都能用敌人来代替自己承受致命伤害,他认为穷奇现在就是在做类似的事。
他往穷奇身上多看了两眼,就耽误了这么点时间,邓婵玉已经展开了手中画卷,千里江山图!
邓婵玉其实和袁洪一直没见过面,她当初拿着女娲的山河社稷图要斩草除根的时候,袁洪天天都处于“袁神,启动”的状态,有点风吹草动,那是撒腿就跑。
之后再无交集,要不是因果纠缠,天道那边催她还“贷款”她都忘了这只野猴子了。
此时拿穷奇当幌子,吸引袁洪出来,也是为了确定目标。
现在没跑了,就是你!
千里江山图徐徐展开,画卷覆盖城池,不过那些兵卒她都没管,只把袁洪一个人纳入图中。
“这是什么地方?”突然来到一处陌生而又熟悉的地域,袁洪紧皱眉头。
看着不远处的山峦,这里似乎是泰山?
不等他细想,一阵劲风掠过。
“吼!”穷奇脑袋上的伤已经好了,虎吼一声,劲射出横七竖八的数十道风刃,袭向袁洪。
袁洪取出一根齐眉棍,挑、砸、扫,防御得滴水不漏。
他怒吼道:“又是你这孽障?某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来暗算于某?”
要是换个正常人,此时就应该和袁洪联手,一起对抗邓婵玉,但穷奇就不是正常人,袁洪身上的气血之浓郁简直骇人听闻,他现在就想把这家伙撕碎,然后生吞下去,满足自己嗜血的念头,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穷奇速度奇快,纵身跃起,虎爪划向袁洪的咽喉。
看出这家伙爪子锋利,似乎在锋利外还有一些古怪的力量,袁洪没有依仗八九玄功硬扛,长棍竖起,先一步刺向穷奇的眼睛。
一个是混世四猴,一个是洪荒四凶,双方伱来我往,战成一团。
明明双方没有仇怨,但各自的性格都糟糕至极,打着打着就急眼了,都想赶紧把对方弄死。
结果就是一个防御力惊人,一个再生能力强悍,谁也奈何不了谁。
邓婵玉也进入图中世界,她坐在山顶,像是看戏一样看了一会。
等待了半个时辰,这才开口问道:“袁洪,你可愿降?”
袁洪到底是比穷奇冷静一些,他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目的?”
邓婵玉思忖了一下,自己不像广成子、多宝道人那样有名,要是说出名字人家没听说过,那多没面子啊,她没有回答前一个问题,而是说起自己的来意:“有什么目的?本座特来邀请你上天做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