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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曲听完,张苗月很绝望,自己的歌虽是曲爹出手,可质量终究比不上这首《生如夏花》,这是来自一个音乐人必备的音乐鉴赏能力。
正在红苗月绝望,红姐沉默的当口,练习室门被从外面推开。
两人往门口望去,见到来人,忙都起身相迎。
“李首席,怎么样,公司审批通过了吗?”
花姐对着进来的男人,公司艺人部首席李正问道。
李正扫了眼练习室,见到满地的手机碎片,也自猜到几分。
看向张苗月,李正的脸上一片冷漠,道:“公司已经驳回你的申请,表示不会再增加宣传预算,这件事,到此为止。”
说完,再不管两人,扭头离开。
看着关闭的房门,此刻张苗月和花姐都愣住,这句话背后,是不是代表公司选择放弃她张苗月?
想到这,张苗月再也绷不住,直接哭出声来。
“花姐,公司怎么能这样,我这不也是为公司吗?我红了,受益的只有我吗?难道公司就不会有好处吗?”
几声连问,随着抽泣声一起响起。
花姐忙上前扶住快要倒下的张苗月,“小月,现在说这话还为时过早,一切都没定论,任何可能都有些发生,不要丧气,现在也不是丧气的时候。”
花姐的安慰是有用的,张苗月的抽泣声,渐渐停歇。
“花姐,我出一百万,你再帮我找下你那位朋友,让他发动他们的人,继续给我黑掉周炎,甚至可以直接黑夜天青,我们要直接锁定胜局。”
花姐迟疑道:“苗月,你可要想好,这一百万虽多,可扔进去,可能一点水花都不起。还有,我那个朋友还会不会再接我的单,都是未知。现在官方下场后,风声正紧,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出意外。我觉得,我们现在不能自乱阵脚,维稳才是王道。”
可已经疯狂的张苗月,又怎能听得进去。
“不,花姐,如果不趁着现在周炎还没到榜单第一,就采取措施,如果等到他登顶,一切都迟了。”
看着张苗月那疯狂劲,花姐只好止住想好的说辞。
接过一百万,花姐转身离开练习室。
练习室里,张苗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脸上神情变幻不定。
“不能,我决不能接受失败,我努力这么久,怎么可能允许我失败。也只有榜单第一才会有用,谁又能记住第二名是谁。”
因为自身的骄傲,也因为强势的性格,张苗月在看不到希望的前提下,已趋疯狂,不,已经疯狂。
很快,网上的黑粉再次出现,在网上散布谣言,甚至有人不知从哪弄到夜天青在学校时发生的那件抄袭事件,直接曝光到网上,引来网友们围观。
“不是吧,夜天青在学校因为论文抄袭,差点不能毕业。”
“举报他的人是张梦茹?这个张梦茹是我们知道的那位玉女明星吗?”
……
网友们在网上讨论,也有人找去张梦瑶的账号询问,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也有人找到艺术学院的学生,甚至学院的领导层,确认事情的真实性。
这场针对夜天青的风波,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往他扑来。
一个人如果一旦涉嫌抄袭,足以废掉夜天青以往的所有成绩。
渐渐,随着事件的愈演愈烈,各个大v也被卷进这场风波中,舆论已经形成。
以往看好夜天青的人,纷纷调转枪口,开始攻击起夜天青。
有艺术学院的学生,知道这事情的真相,纷纷自发上网为夜天青辟谣,却如滴水入海,激不起一丝涟漪,就被海量信息掩盖。
大家纷纷张梦瑶,都没有得到回复。
一种真相,仿佛以这种方式,被宣之众口,形成滔天之势,向夜天青涌来。
距离那场五人间聚会,已过三天,这三天里,夜天青一直在公司与宿舍间两点一线。
对于外界,并没有认知。
作曲二部的人里,王云意和张方炎双双休假和请假,所以,直到李松来找,夜天青依旧不知道网上关于他的谣言。
李松办公室里,看着站在面前,一脸平静看关他的夜天青,深深叹了口气。
李松知道夜天青抄袭事件真相,做为他手下大宝贝的夜天青,他也很紧张,直到找到阮红,得知当初的真相,他才放下心来。
可惜,如今大势已成,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李松很想骂人,骂那些宣传部门的人,这么大的一条信息,竟被他们给漠视,或者说是觉得胜卷在握,以现在周炎终于登上榜单第一的成绩,已经提前锁定胜局这样的原因,放松对于网上的信息监控,这才任由这种谣言自由发展,他们应该被骂。
不为自己,也要为夜天青骂。
对于一个作曲人来说,名声很重要,任由别人诋毁,公司却没能发现,任由发展,这就是失职,严重失职。
李松找董事长报告后,他找来当事人夜天青,通报他这件事,并想要询问他的处理意见。
“天青,你知道网上关于你的谣言吗?”
夜天情一脸懵,好奇问道:“网上关于我的谣言,什么谣言?”
李松紧盯着夜天青的脸看,他很不明白,夜天青真的不知道这些,难道平时下班后都不关注网上的消息?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夜天青无语的翻白眼,“我一向不怎么上网,上次账号的事,不也是公司及粉丝要求才注册的吗,我平时又不到网上冲浪,我为什么要知道。”
李松被夜天青给打败,决定还是别问,直接说的好,要不然,自己会不会被气得无语,虽然现在已经无语。
“网上忽然冒出一些人,在传你论文抄袭的谣言。我这几天正忙着创作和审稿,没能及时发现网上的信息,如果不是阮红打电话给我,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红姐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而是要跟你说?”
夜天青以为关于自己的事,阮红知道,也是给自己打电话,现在反而是自己最后一个知道,奇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