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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钰满意端起茶杯，笑道：“以茶代酒，愿姐姐达成所愿。”
冯若昭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傍晚，胤禛来春宜院用膳，唐钰夸了几句冯若昭送过的小玩偶。
“冯姐姐真是个细心的，钰儿就绣不出这么精致的布老虎，小六爱不释手，连睡觉都要搂着呢。”
胤禛笑道：“少见你夸别人。”
唐钰低头喂了弘晴一勺子肉粥：“只要对我儿好的，那就是好人！”
胤禛摇头笑道：“你这性子，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单纯，不过冯格格性子确实好。”
“瞧瞧，瞧瞧，人家的好爷也惦记呢不是？”
“以前不见你醋，如今自己提了反而醋上了，酸不酸呐？”胤禛好奇。
“酸！酸得心痒痒！不过啊，今晚钰儿就不留您了，早上被小六缠着，答应了他今晚给他讲故事，您也知道他的性子，不听完是不肯睡了，要是夜里让他吼一嗓子，爷怕是该有心理阴影了。”
胤禛一噎，想起了办事被哭声打断那些时光，不堪回首。
“等他大点该开蒙了，到时候让他跟小三小五一起住前院去。”
“也行。”
用过晚膳，胤禛如唐钰所料去了冯若昭处。
……
宫中冬至宴上，年世兰因食用一道羊肉，呕吐不止，太后传来太医，一诊脉，有一个月身孕了！
宜修心中一窒，僵着笑脸，带着年世兰接受后妃妯娌的道贺。
德妃瞧了个正着。
等胤禛带人出宫，宜修被德妃拦住下。
竹息：“奴婢见过王爷，德妃娘娘请四福晋到永和宫。”
胤禛点头，“你去吧。”
宜修：“爷快带年妹妹回去吧，天冷小心着凉。”
目送胤禛走远。
宜修跟竹息走进永和宫。
见德妃旁边站着一个不像宫女打扮的女子。
宜修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德妃：“知道叫你过来做什么吗？”
宜修：“请额娘示下。”
德妃：“你府上侧福晋有孕，其他侧福晋格格年纪都大了，只有费氏一个年轻的，让人瞧着不像样。”
说罢指向一旁的女子，“这是曹氏，你带回去吧。”
宜修预感成真，捏了捏掌心，低头应是。
德妃挥退宫人，只留了竹息。
“本宫请太医为你调养多年，怎么不见好消息？”
宜修面色难堪：“是儿媳身子不争气，辜负额娘的一番心意。”
德妃叹了口气，“罢了，都是命中注定，年氏的哥哥位高权重，一旦她生下阿哥，你打算怎么办？
要知道，侧福晋的孩子也是半个嫡子，有资格继承王位的。”
宜修反驳道：“三阿哥是长子。”
德妃问：“年氏得宠，老四如果要立她的孩子为世子你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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