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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一脸苦笑。
赵恒瑞瞥了她一眼那张肿如猪头的脸，没开口。
赵夫人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冒绿光。
“老爷，难道陛下真是白氏姘头？有传言，说陛下喜欢年龄大的！你发现没，后宫的那些妃子个个都比陛下大好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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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难道陛下真是白氏姘头？有传言，说陛下喜欢年龄大的！你发现没，后宫的那些妃子个个都比陛下大好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