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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可以抛弃那些你做过的事情。”
羽翼受损的泽斯蒂尔瞪着血红的眼球看着路西法。
“你的傲慢杀死了埃克斯，也让我变成这副丑陋的模样！”
血肉逐渐膨胀，一颗颗眼球带着些许肉丝漂浮在了空中，泽斯蒂尔像是毫无痛感一样，宛如魔灵一样睁开血肉翅膀。
路西法调动力量，击碎虚空的一拳挥出，将戈迪斯击飞，随后看向泽斯蒂尔。
“因为你们愚蠢的目光根本看不到危机，被天使再杀一次的感觉如何？
我给了你想要的一切，不是吗？”
路西法一字一顿的说道。
数百枚眼球浮在空中，一齐发射着墨绿色的光线。
“你他妈闭嘴！”
伴随着泽斯蒂尔响彻天地的怒吼声，从远处飞来的数台机械天使缓缓变形，像是铁水一样慢慢融合在泽斯蒂尔的身上。
“什么？！”
路西法感到不妙，正准备冲上去，戈迪斯拦在了他的面前。
“滚！”
路西法身上恶魔气息迸发，山岚般的压力施加在戈迪斯身上，随之而来的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我本来不想掺和你们的矛盾。”
戈迪斯回头看了一眼即将融合完毕的泽斯蒂尔，挡住路西法的攻击。
“但要我说，你是这疯狂计划的创始者……
如此巨大的风险，你还是做了，一个成功了，一个失败了。
你！从里到外都彻底变成恶魔了！哈哈哈哈哈，这场戏剧，终于到了高潮！”
戈迪斯抽出撕裂虚空的魔剑，斩开路西法，高举魔剑，而透过那魔剑，仿佛可以窥见星辰的全貌。
诡异的色彩从魔剑中迸发，完全没入泽斯蒂尔和他与机械天使们融合的躯体之中。
做完这些，戈迪斯留下笑容，缓缓消散。
而身边空间不断扭曲的泽斯蒂尔，也许已经不能叫泽斯蒂尔了，他的身体已经和机械天使融合，无数金属的利刺从四肢突出，从血肉中生长的漆黑金属获得了生命。
“你以为我真的会放下？”
冰冷的金属头颅之中，两道仿佛洞察万物的星辰之眼猛的睁开，背对着火红的太阳，漆黑无比的身体原本毫无生机，但是在眼睛睁开的时候便被赋予了灵魂。
这具身体由机械天使铸造，但已经失去了天使的神性，恶魔天使来形容在合适不过了。
“那个时候的你，居然还保留着恶心的趣味，赶尽不杀绝，你的这份傲慢，将在今天，化为痛苦施加在你的身上。”
属于泽斯蒂尔的声音从躯壳之中传出。
“从今天之后，路西法和泽斯蒂尔都不复存在，魔械会来接管傲慢之环。”
泽斯蒂尔，或者说魔械这样说道。
路西法回想起自己启动科技和魔法的结合实验的时候，怀着最后一丝怜悯看了一眼曾经的泽斯蒂尔。
“你是我犯下的众多错误，但是我保证，不会再犯，这个错误！”
路西法收起怜悯，决心真正消灭眼前这个科技和魔法的错误。
大地寸寸崩裂，天空片片崩塌，焦炎地狱的一角仿佛开始了一场吞噬整个地狱的风暴。
而这场近乎神战的战斗，让众多远古的存在向这里投向了目光。
撒旦，玛门，利维坦，拜蒙，巴尔，布埃尔投射出了自己的身形，此外还有许多强大的恶魔暗中窥视着。
“路西法被他的过去缠上了。”
拜蒙严肃着神情，说。
“对抗耶和华的时候他冲在最前，对天堂的焦虑让他创造出了这些东西，地狱之王？不过是一个空有的头衔，连慰藉都算不上。”
巴尔看着暗处的三架机械天使，以及远处的白灵，说。
“嘿嘿嘿，你们说，他们谁会死？”
玛门邪气的声音传来，作为贪婪环环主，这种隐藏着巨大利益的事情他必须来掺和一手。
“我不和你打赌，再见。”
拜蒙先行离开，接着是布埃尔，巴尔。
“我跟你赌，玛门。”
利维坦阴沉的声音传来。
“呦呵，我这下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赌了。”
玛门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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