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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管别人？
只是个人类。还是人类中年迈，职业低贱的。
“不怕？”
盛浅予声音虚，但语气淡淡的：“不怕吧。”
她踮起脚尖，胳膊环抱住他的后脑勺，担心这只吸血鬼去找路人的麻烦，即便姿态亲昵，她也浑然不在意。
她抬头望着星空，道：“生死似乎没那么重要，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临死前要承受些痛苦而已。”
哐当——
酒吧后门发出一阵声响。
是保洁阿姨出来扔垃圾。看到二人交颈的亲昵姿态，连忙捂脸，指缝裂得大概有眼距那么宽，故作惊讶道：“抱歉，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保洁阿姨没打算这么快走，看到当事人中有认识的。兴奋道：“浅，你男友啊？”
被打搅得差点当场灭掉人类的浮躁心思，意外平息。
他记得人类中的男友，是指交往对象？可以夜里恩爱的？
盛浅予维持着举动，闷闷地“嗯”了声，又道：“阿姨，我想和男友接吻，你能离开了嘛？”
保洁阿姨：“哎呀呀，这有什么害羞的，阿姨见过的小情侣，大庭广众下更过分的举动都会做。浅，在我们国家，这些都是正常的……”
盛浅予感受到对方气息时而危险，时而平静，眼见阿姨还不走，这只吸血鬼再度泛起杀意，她叹息了下。
微松胳膊，在巴兹尔偏头刹那，再次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意外的是，这位巴兹尔公爵的吻技很生涩。
以她几次接触来看，这个男人应该是老手才对。
巴兹尔公爵的确没接过吻。
他很排斥这么不卫生的行为，可对象如果是眼前这只女性，他没理由拒绝。
明明血液是臭的，真的很难喝，但小嘴却是香甜的，比成为血族前吃过的果冻还软甜。
出于男性的本能，即便没接过吻，但舌尖自然地深入……
察觉到她抵着牙关，他瞳色微眯，看向不远处还嗑cp的保洁阿姨。
盛浅予喟叹了下，最终松开牙关。
如愿以偿的他，攻城掠地，直捣喉咙。
有趣，比任何时候都有趣。
他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更贴近自己，继续加深这个吻。
她只闷哼了声，任由他为之。
也不知多久，他才松开她，暧昧的银si在二人中间，温热的气息也在二人眼前蔓延。
他眸光早已褪去血红，是普通的碧色，但也染上浓烈的谷欠色，全神贯注地看着她，指腹剥去她唇瓣的银si，道：“原来你不怕死，但怕别人死啊。”
盛浅予迟疑了下，纠正道：“是不喜欢别人因我而死。”
“有区别？”
盛浅予懒得解释。
巴兹尔瞳孔收缩，终于发现一件拿捏住她的事，“来我身边，不然我一天杀一个人类。”
“……”神经病。
盛浅予：“等有一天我比你强了，我会先杀了你。”
“啊，你这么有远大抱负啊？”巴兹尔难掩的兴奋，“那我等着。”
她转移话题，冰凉的指腹在他脖颈处摩挲，“我饿了。”
“嗯？”巴兹尔再次低头，靠近她，视线暧昧道：“喂饱你，你能满足我吗？”
盛浅予点头，“应该的。”得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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