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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不错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挂着毛大人，孙忠三，还有联苏的斯大林，三人的头像。
一条长长的大桌子向右居中对齐，墙壁周围光秃秃的，只有几幅用毛笔写的字，没有一点图画。
就好似传统，不能有一点娱乐迹象。
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最角落，他的对面桌子上有一台黑色的有线电话。
“方副，最近那些老师有些不对劲啊，是不是因为有地主的子女的原因？要不要我去查一查？再批判批判？”
方明坐在办公室，一个年轻小伙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他叫杨彪，别看名字彪，却是一个管教育的，学校的不少调度都需要经过他的手。
而今天，他接到了好几份请求调遣学生来东山省读书的申请。
方明放下手里的蚯蚓养殖计划，看向那人问道：“都有什么人，都说来听听！”
“都是些孩子，这些孩子不少都是农村，方副你也知道，这些人想要到城里来干啥，我肯定不能答应！”
方明面上毫无波动，将手中的一份计划递给了他，“若是可以，我倒是想要将一个学生要来，你看看这个计划可行否？”
杨彪接过，仔细看了起来。
心中却是疑惑，这计划和方明要一个学生来东山省读书有何关系？
计划写了很多，他只是略微扫了几眼。
“方副，这养蚯蚓靠谱吗？”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已经去看了那孩子的试验，三个月蚯蚓就能长到十公分，这用来养鸡能节省多少粮食？”
杨彪名字彪，但心思却是活泛。
这件事要是成了，对于方明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政绩。
他面色也红润了起来。
“方副，要不这件事就由我帮着从中调和，让学校老师帮着宣传宣传？”
他将计划书还给了方明，乐呵呵说道。
方明心中也是在笑。
有时候功劳要分出去，不能一个人全部占了，这样才能更好的完成。
这蚯蚓养殖计划，绝对是不能由他投入全部身心去弄。
尤其是试验，不能由他一个人来弄。
这必须要分下去。
“杨彪，这计划你办好，那些老师的调度……你就向按照他们说的办，我们有求于人，现在还是要用农业养工业，这不比科技创新来的差！”
杨彪笑得见牙不见眼。
“放心吧，这件事我帮着办，一些学生而已，几年后就毕业了，也不归我们管！”
但是。
这计划成功了，对整个东山省都是有利的！
方明点了点头，“下去办吧，一定要多加试验，三个月，我要见成效！”
“保证完成任务！”
正要离去，好似想到了什么，他问道：“方副，你想要那个人来我们这边读书啊？大学生不行，但是高中生我是能操作的。”
“不是高中生。”
“那难道是初中生，这更容易。”
“也不是初中生？那难道是大学生啊？”
“是小学生！”
什么？
杨彪一愣，脸上表情古怪。
一个小学生还用得着他们出手吗？
他们这县正好处于挨着东山大学的地方，隔壁还有很多原来的高中，初中，只要简单的说几句话，送人进去不成问题。
可小学生，这还用得着他出手吗？
只要透露一个念头，下面人就会给他办到吗？
“那个人你也见过， 叫杨小虎，在工人日报上出现过。在咱们的东山报上也出现过！这一次工分制闹得沸沸扬扬，也是那小子从中斡旋！”
“杨小虎？就是麦香村的那个杨小虎？”
杨彪惊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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