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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司景怀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暖黄色的光从他的头顶上倾泻下来，衬得他更温柔了不少。“那颜小姐呢？在做什么？”
秦晴双手交叉着支撑着下巴看她。颜夏耸耸肩：“自己做点小生意，就靠司总这样的老板赏点饭吃。”
她朝司景怀看过去，冲他笑了笑：“可惜啊，老板太难伺候了。”
她这话说的仿佛另有深意，司景怀冷眼瞧了她一眼，目光里似乎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颜夏一副不在怕的样子，冲他扬了扬眉。秦晴没看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笑说：“景怀在工作上一直都是精益求精的。”
她站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看她离开，司景怀才冷眼看向颜夏，眉头轻轻拢了一下，显得有几分不近人情。“来做什么？”
颜夏叹口气，轻声说：“司总，我来没别的意思，只是我那团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无用功，司总忍心人家可不忍心。”
司景怀睨了她一眼，表情多了些不耐烦。颜夏说：“司总要真的有什么不满意，可以明确地说出来，总得给个方向不是？”
她支着脑袋，笑的一脸人畜无害。“您只要说怎么才满意，我立刻走，绝不做你和秦小姐的电灯泡。”
她这话就带上了几分威胁的意味了。“颜夏，你要是把这些心思放在工作上，我想你的方案应该会很出彩。”
司景怀语气淡漠，伸手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他手长得好看，一根根骨节分明的匀称修长。颜夏抿了一下唇，觉得司景怀多少有点油盐不进了。菜端上来的时候，秦晴也回来了。颜夏抿了一下唇，拿起刀叉狠狠地切着自己跟前的牛肉，那样子像跟牛肉有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