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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宋芷柔开口，白净的脸上露出惶恐的神色。
“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温虞问。
宋芷柔抬眼看盛屿川，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男人锋利的下颚线，他绷着脸，唇角抿直，看向温虞的眸子好像粹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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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温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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