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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川?”
白笙的声音,让席卿川的视线从新闻上收回,淡淡道,“这种小事不必你亲自处理,养着公关部也不是吃干饭的,只要不影响到公司声誉就好。”
男人的眼底尽是漠然,看不出丝毫对这件事的在意。白笙心里的狐疑渐渐散去,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竟然觉得席卿川刚刚看着新闻的样子很不高兴。将白笙送回公司后,席卿川吩咐司机开车。车内的气氛十分压抑,后视镜中印着男人沉敛的面容,眸底一片深沉。副驾驶上,李钰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席总,棠小姐的热搜要不要找人处理一下?”
席卿川抬眸,目光深邃冷静,“她跟我是什么关系?让你觉得有这个必要?”
冷冽的嗓音让车内的温度达到零点。李钰脸一白,“对不起,席总,我以为您因为新闻的事不太高兴。”
在刚刚白笙提到热搜之前,自家总裁的脸色都还可以,毕竟公司刚谈成了一个跨国项目的合作,按理说总裁应该心情不错才对。但就在看到热搜后,总裁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对了,她这才猜测或许总裁对棠小姐的事还是很在意的,毕竟是五年的枕边人。席卿川神色冷漠,淡声道,“跨国公司的合作,ak专利给我们的利润让步,比给华庭的低了百分之五。”
李钰一怔,迅速回过神,紧张道,“我这就去核实怎么回事。”
果然是自己多想了,能让总裁心情不快的,怎么可能是棠小姐?后座高大的身影缓缓靠在了真皮椅背上,男人的视线穿透车窗,望向外面的天空,眸中的寒意愈发深邃。京都时间晚上七点,棠缘一行人抵达意大利。意大利的时间比京都满了七个小时,下飞机时时值中午,机场巨大的落地玻璃外面,烈日正当空。棠缘刚下飞机就借口去洗手间,避开了跟拍摄像机。机场洗手间很大,棠缘特意跑到最里面给左胜男打了个国际电话。刚接通,左胜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祖宗!就一个晚上的功夫,热搜怎么回事?肖景贺怎么会抱着你?你俩旧情复燃了?”
连珠炮弹的质问,让棠缘忙不迭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点儿。等那头没动静了,她这才解释,“这是个意外。”
她把昨天自己低血糖晕倒的事情说了,左胜男更震惊了,“你是说你在酒店房间里面晕过去了,他进去救了你?他怎么进去的?这什么剧情,我怎么搞不懂了呢?”
“酒店是顾家的。”
棠缘一句话,让左胜男闭上了嘴。顾悠然是左胜男的大学室友,她认识肖景贺甚至都是左胜男牵的线,所以在这件事上,她一直对棠缘很愧疚,觉得是自己引狼入室。半晌,电话里才传来一声“靠”。左胜男愠怒道,“真特么晦气!怎么住她家酒店去了。”
棠缘是完全没当回事,“京都就那么大,碰上也不算意外,反正我没放在心上,待会儿我发条微博澄清一下吧。”
“不用,”左胜男的语气也冷静了下来,语气复杂道,“这个热搜已经没了。”
没了?棠缘一愣。她刚下飞机就忙着给左胜男打电话,还没来得及看热搜榜。十一点左右刚上的热搜,才不过一个下午就没了?左胜男这次的效率可以啊。“不是我办的,”左胜男直接在电话里否认了,“我还觉得奇怪呢,发文的那家媒体一直不接电话,我正发愁呢,热搜就没了。”
这话让棠缘愣住,疑惑不已。她试着搜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发现不光热搜内容消失的一干二净,那张照片更是石沉大海,而且连热搜相关词条全都没了。这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操作。是谁出手帮了自己?棠缘心里下意识地冒出席卿川的名字,可下一秒便否定了。他连自己跟季子遇的绯闻闹得那么难堪都没管过,怎么可能帮自己压下这条新闻?正当她疑惑时,电话里忽然传来左胜男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会不会是肖景贺?”
这么多年,她和棠缘一样,都对这个名字避之不及。棠缘却被她提醒。思考了一番,确实肖景贺的可能性很大,不管是为了在京都的名声还是为了在顾悠然面前有个交代,他都不能允许这条热搜出现。但既然热搜的事过去了,棠缘也不再担心,无所谓是谁背后办的事。待会儿还要去取行李,她挂了电话后立马从洗手间出来,却不想迎面遇到了舒悦。洗手池前,舒悦一身度假风的碎花吊带裙,正对着镜子补妆。棠缘心口一紧,不知道自己刚刚跟左胜男说的话被她听了多少。出于礼貌,她还是先打了招呼,笑意盈盈,“舒悦姐什么时候来的?”
舒悦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着口红,看都没看她,“怎么?我什么时候来的,还需要跟你提前汇报么?”
棠缘的神色微微僵硬,“当然不是。”
舒悦作为鼎乐集团的一姐,背后是季霆和整个鼎乐娱乐,而且她又有作品傍身,脾气自然不会太好,只是也不必这么大敌意吧?“吧嗒”一声,口红盒子吸上的声音在空旷的洗手间里显得分外清晰,舒悦转过身来,不客气的目光将棠缘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随后,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原来你和铭盛的肖总是旧相识啊?那昨晚肖总来探班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打招呼呢?”
棠缘心一沉,立马撇清,“舒悦姐,话不能乱说,我跟肖总不认识。”
“不认识,他会冲到你房间你把你抱出来?”
舒悦抱着胳膊,眼神轻蔑极了,“要真是不认识,你这样的手段,放眼整个娱乐圈都是首屈一指,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棠缘脸色僵硬。看来刚刚自己跟左胜男打电话说的话,舒悦都听见了。看着舒悦那抓住自己把柄的轻蔑样子,她知道再解释也只是越抹越黑而已,索性收起了所有神色,质问道,“舒小姐,我哪儿得罪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