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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是冒犯的问题。 但在这样暧昧的环境里, 似乎又水到渠成,并不会让人觉得过分突兀。 俞深声音压得很低,语速也慢, 生怕夏清清听不清楚似的,一字一句道:“要是觉得不好思, 我先跟你分享我的经历?” 夏清清觉得可能是那碗姜汤出了问题,不然他的脸颊怎么会这么热,脑袋也晕乎乎的, 放着觉不睡,盖着被子和俞深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聊这些限制级话题。 他话, 但到底也是拒绝,算是默许了方的提议。 夏清清原本是侧躺着的, 可即便是黑暗里, 他也总是能够感觉到强烈的窥探视线。 于是平躺着,宁愿只能看见天花板,也要避开和身侧另一个人的视线交汇。 俞深却仍旧紧盯着他。 那些话也是看着夏清清出的,似乎只有这样, 才能证明自己的贞洁。 “我发育得算是比较早, 十一二岁就梦遗了。因为从很小的时候, 我的祖父就教过我和大哥这方面的相关知识, 里一直都挺清楚这档子事, 所以当发现的时候怎么慌乱,也喊佣人进帮忙, 自己换了套的床单被褥。” “后初中把男女生分开上生理课, 我才知道很多人在这之前, 就已经偷尝过禁果。升到高中后这种事就更是屡见不鲜了,似乎无论男女, 都以私生活关系为谈资,感情经历越多就越能拿得出,不谈恋爱的反倒才是异类。” “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在性方面,坦白讲,因为总有人兜底,所以比普通人混乱得多。” 夏清清挺赞同这个观点的,但很快,俞深便话锋一转,开始暗暗展示自己为一个大龄处男的优越性。 “但我跟他们不一样,”俞深,“我从不觉得在该念书的年纪做这些事,就能够比同龄人‘酷’到哪里;更不觉得性可以脱离爱存在。包括后面留学、工,一直到现在,我也始终认为,一个人在准备进入社会时,最应该学会、也最应该做到的事,就是自己负责。” “待身体都那么随便的人,可想而知,他待任何事也都会很随便。” 他态度鲜明的表达了自身立场,语气堪称严肃:“我绝不会允许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表面听着像是在陈述自己的观点,但仔细听完,就能隐隐琢磨出一点不同寻常的思。 俞深这话,和之前那个自己干净的男生其实什么区别,都有点自荐枕席的思。 夏清清一字不落的听完,忽然想到了曲放这些天总爱挂在嘴边的网络热词。 他一时半会儿想不起,但觉得俞深和那个描述高度一致。 “你的祖父其实将你教得很好,”夏清清,“很难想象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会识到性教育的重要性。” 他的关注点和俞深真正想的完全是南辕北辙,压根听不出方话里话的暗示。 俞深点到为止,也深入,而是顺着方的话题往:“听你的思,你家里人在你小时候,并有像我的祖父那样,给你进行过性知识相关的教育吗?” 夏清清想到自己的经历,轻轻地摇了摇头。 “有。” “有?” “嗯。” 他似乎有些不好思,很小声地:“只要我在家里,我爸爸连脏话都不准,二哥就经常被训,更别……” 夏清清耳尖微热,能。 俞深接道:“更别,和性有关的事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黑暗中,他看到少年有些害羞的阖上眼,轻轻点了点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深失笑:“我知道你家一向把你保护得很好,不过连这种事都讳莫如深,在我看,或许有些过头了。” 他侧着头,专注的看着夏清清,不免回想起少年平日里偶尔羞涩的样子,一时有些猿马。 看起仿佛不可靠近的清冷美人,高贵得像是积着薄雪的铃兰花,骨子里却这般天真稚拙、不谙世事,随便谁都能哄骗欺负。 他被养得过分娇贵,纯洁得就像一副任人画的白纸。 越是表现得青涩,就越是容易激起人底的破坏欲,想要将这张白纸彻彻底底的涂抹上专属于自己的色彩。 俞深想,被保护得好,也许并不是什么
好事。 尤其是在面他这样别有用的人时。 ——他自己倒也知道自己在做多恶劣的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几乎都能够想象到你第一次梦遗时的情形了。”俞深低声道。 两个人离得明明有段距离,但夏清清却莫名觉得,方像是贴在自己耳畔这话似的。 一提到这种话题,他就有些不好思,轻声:“我……是十五岁那年。” “这么晚?” “我身体不好,发育得比同龄人要慢点。” 俞深沉默了一,哄道:“关系,你现在一样长得很高。” 虽然大部分功劳是夏烬生和曲歌的基因优势。 但小朋友也努力长了。 夏清清被俞深逗得笑了笑,脸颊荡起两个很浅的小梨涡。 再起这样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时,也少了些理负担。 “我上学比同龄人晚一年,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学校有组织上生理课。” 夏烬生为父亲,又从教过夏清清这些事。 以至于当时已经十五岁的夏清清,在像往常一样醒,却发现腿间有些湿黏的时候,以为自己尿床了—— 这么大的人,竟然尿床…… 羞从耳尖蔓延到全身,每一寸雪白的皮肤都染着层薄红,就那样僵硬的坐在被子里,咬着唇慌了好半天,才含着眼角湿润的水光,有些慌不择路的冲进了浴室。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连床单都不会换,更别自己洗贴身衣物。 夏清清洗完澡,把弄脏的白色内裤偷偷藏在垃圾桶最面,扯了好多张纸巾盖住。 他都不敢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洗了无数次后都是觉得刚刚碰过的指又麻又烫,都不像是自己身上的部位了。 床单办法藏,只好卷到一起,打算骗佣人杯子里的水洒在了上面。 夏清清在房间里磨磨蹭蹭一个早上,曲弛喊了好几次,才神不宁的跟着大哥一起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吃早饭的时候也总是想着刚刚发生的事,连曲放递过的牛奶都忘记接。 “你早上洗澡?” 夏烬生眼尖,发现幼子的发梢有些湿润,像是沾过水的样子。 其实这个问题也什么,夏烬生只是随口一问,就算夏清清不回答也关系。 但偏偏他很害怕被发现,被问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激灵了一,拿稳牛奶杯子,“砰”的一声砸到地上摔了个分五裂。 这个时候再“什么”,就显得有些刻了。 曲弛放餐具,阻止了想要上前收拾的佣人,自己拿了清洁工具打扫。 夏烬生皱着眉,看向抿唇不语的幼子:“不舒服?” 夏清清是话。 夏烬生低头看了一眼,确认早餐都是他喜欢吃的菜品。 他于是开始倒推,思索是哪一个环节惹宝贝儿子不高兴了。 加班,很早就回了,煮了面做晚餐; 洗完澡后头发也是自己吹的; 晚安吻给过。 任何一个环节都有问题—— 所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夏烬生给曲弛了个眼色。 后者耸耸肩,表示他脑子问题,不会故惹夏清清不开。 又看了眼在重给宝贝弟弟倒牛奶的曲放。 “看我干嘛,我不是在给清宝倒牛奶吗?” 曲弛冷笑一声。 夏烬生冷漠的收回视线。 夏清清依旧保持沉默。 曲放读不懂眼色,在倒牛奶。 餐桌上的氛围一子变得很奇怪。 好在用完早餐后,夏烬生要公司,曲弛要京大,曲放的高中和夏清清的初中在同一所学校的不同校区,只要是上课期间,就暂时不用面家人,也不用那么丢人的事担会被发现。 夏清清才总算是放松了点。 但一想到早晨发生的事,他就有些不在焉。 夏清清连那是男孩子发育过程中正常的生理反应都不知道,就更别想得出什么很好的解决办法,最后也只想到既然是尿床,那少
喝点水也许就管用了? 于是当晚,想着给幼子送牛奶,再借机问问早晨到底怎么回事的夏烬生就发现,夏清清连睡前牛奶都不喝了。 他立刻警觉起,不动声色的放杯子,刚一出门,就给在出差的曲歌打质问电话。 得到的当然只有劈头盖脸一顿骂。 夏烬生懒得听,直接挂断了。 现在连最后一个原因也被排除…… 他回过头,直视着紧闭的房间门,眼神骤然沉了。 所以…… 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一门之隔内,夏清清控制着自己,一天都怎么摄入过水分,连那杯牛奶都忍住喝。 他想,今早应该只是一次,明早一定不会再出现同样的情况了。 次日一早,夏清清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坐起,整个人却忽然僵住,腿间传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湿黏。 他蓦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