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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谷兰敛眉，疑惑地看着梨月，似乎在理解她的意思。
“这世间有些孩子，他们是没妈妈的，或者没好妈妈。”梨月见过太多因为童年过得惨。
长大后，便报复社会，亦或是用一生来治愈童年的孩子。
“可以吗？”谷兰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她看向梨月的眼神带有激动之色。
梨月呆愣地看着她，点点头，道：“当然！”
“不过，你要在这个世界过完后，再前往下一个世界。”梨月这话，已引起了系统的激动。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系统胖胖的小爪子抱着头，它感觉自己身上的毛发又要被扯掉了。
“好！”可能是谷兰得了梨月的承诺，她在收拾碗筷的时候便格外笑得开心。
梨月看着满脸都是笑容的谷兰，眼眸中露出一丝温色。
“她为什么要这样高兴？”系统迷惑，为什么她如此高兴？
明明是个打工仔，可是她却像是自己翻身当老板一样。
“也许是感同身受吧！”梨月虽不能共情，但不代表她不理解这样的感情。
“这样吗？你们人族真复杂。”系统表示，越来越搞不懂人族了。
他们十分奇怪，穷凶极恶的人，会有柔软的一面。
“所以，他们才是人。有血有肉有思想。这是那些神灵，不懂的地方。”梨月的目光慢慢移动在外面。
在她的记忆中，所有的神灵都是非人生物。
可是他们收的徒弟，却是人族。
他们要求这些徒弟绝情灭爱，为世间万物服务。
只可惜身为人族的徒弟，鲜少有做到的。
不过，也有胆大包天的人，比如自己。
“神灵？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灵？”系统是代码，是数据。
它不能理解，真的有神灵吗？
“也许有吧！又或许是高等的人族。”梨月想她的师尊那般厉害，也许是神灵吧！
至少当初是他教育自己成才，可惜自己却妄想得到更多。
“哦！”系统还是没有明白，但它不准备想了。
因为过量的思考，会让它的数据链冒烟。
梨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有想到谷兰扔了一件裙子在她身上。
梨月转头疑惑地看着她。
谷兰笑呵呵地道：“你不是要让我去当妈妈吗？我从未当过。所以，你便是我的试验品。来！好好去试试。”
梨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浅蓝色的裙子，她直接拒绝试衣服。
“哎呦！你怎么不配合我的工作呢？”谷兰也不怕她，直接上前拉着她，便往房间里推。
她细心地将房门关好后，还大声喊道：“好好试！我在外面等你。”
梨月看着自己手上的裙子，脸色有些难看加无措。
“哈哈哈！主人，你居然不知道怎么办。”系统快要被笑死了，它的主人十分厉害，战斗力肯定爆表。
可是，人家一走感情路线，她就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滚！不然，拆了你。”梨月语气中带有威胁之色，系统快速闭嘴。
因为它知道主人说到做到，在拆系统上面从来都不手软，也不会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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