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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在干什么呀？”
“来，你们进来，洗澡，这里面水暖和。”
程贵川起来了，吩咐孙姐让他给两个孩子洗澡，孙姐白了他一眼，还是照做了，程雪然和程东旭泡在大锅里。
锅很大，像个游泳池，两个孩子在里面游泳，开心又快乐。
玩水，玩得咯咯笑。
衣服放在边上，孙姐和程贵川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程雪然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问程东旭，“爸爸呢？”
程东旭也不知道爸爸去了哪里，摇头。
两人很快把这事儿忘了，继续泡在锅里洗澡，恨不得玩一天才好。
而另一头，离锅不到三米远的小房间，程贵川拉着湿透的孙姐，干了些不可言说的事。
声音被两个孩子欢笑声淹没。
后来的很多年，当程雪然再次回想起来的时候，她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她原本的记忆里，那天她和弟弟在锅里游泳，玩得特别开心，起来的时候泡得手脚都发白了，依依不舍。
等她大了再回想，只觉得很可笑，除了她和弟弟欢笑以外，分明有人比他们更加欢乐，更加激动，那种舒服的程度几乎快上天了。
当天晚上程雪然和程东旭跟着程贵香去了她在城里租的房子里，而孙姐和程贵川依依不舍，背着所有人腻歪，达到了忘我的程度。
程雪然见到了程贵香的一儿一女，喊大的叫兰姐，小的叫百哥。
有人曾经给刘诚算过命，说他长大了一定是个百万富翁，程贵香就给他取了个小名，百百。
刘强瞧不起程贵川，也瞧不起周敏，自打程贵香赚钱后，以前乡下那帮人，他一个都瞧不起。
程贵香还没飘，刘强飘了。
看两个孩子穿得破烂，笑道，“像是进城来要饭的。”
程贵香给孩子们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教他们讲清洁卫生，进城东西不能丢在地上，要丢到垃圾桶。
但教了几次，两个孩子还是不听，尤其是程东旭，要上厕所脱了裤子就在客厅里尿。
刘强就骂，骂他们教不听的杂种。
程贵香见自己娘家侄子侄女被骂成这样，心里也不舒服，可两个孩子确实不听话，生活习惯太差了，让她很无奈。
大女儿刘兰嫌弃得不行，“让他们去跟舅舅住，去跟屠夫住！”
程贵香舍不得，便说待一晚上，结果当天晚上程东旭就尿床了……
城里不如乡下方便，床单被套湿了，清洗起来费劲。
家里被两个孩子弄得鸡飞狗跳，大女儿刘兰一直嫌弃，说屋里很臭，他们好脏，也不听话，什么东西都想碰一下。
刘强也跟着吐槽，讽刺得厉害，儿子刘诚虽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来他也不太习惯。
程贵香收拾好只好将人送回杀猪场，送走了回来打扫一番，家里立刻就恢复了原样，干干净净的，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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