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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砂锅里捞出了个鸭头，引起嘘声一片。
许大茂目瞪口呆，“我的鸡怎么就变成了鸭了呢？”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道：“什么你的鸡变成了鸭，那从来都不是鸡的事，原本就是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许大茂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奔过去辨认。
一大爷把勺子扔给他，“许大茂，你看看，哪来的鸡？这不就是鸭吗？”
他瞪了一眼许大茂，“你冤枉人家何雨柱了。”
许大茂用勺子扒拉着砂锅里的鸭汤，不仅捞到一个鸭头，还捞到了两个鸭掌，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一只鸭。
二大爷也低下了头，懊恼不已，“唉，我端出来的时候，怎么就不仔细看一看呢？”
三大爷凭着一个读书人的嗅觉，立马见风使舵道：“你们两个，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你们两个指鸡为鸭，太荒诞了，实在太荒诞了！”
许大茂哑口无言，看看砂锅里的鸭汤，又看看何雨柱，咬着牙，不知说什么好。
大院群众指指点点，讲论纷纷。
“我就说嘛，何雨柱怎么可能偷鸡呢？我一早就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毛主席教导我们，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许大茂连是鸡是鸭都没搞清楚，就胡乱栽赃人，这个许大茂，真是个许傻帽。”
“许大茂与何雨柱向来不对付，积怨已久，这下，不知该怎么收场咯。”
一大爷面色凝重，一拍桌子道：“许大茂，你诬陷何雨柱偷你家的鸡，但何雨柱家里炖的偏偏是鸭。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啊。”
“怎么处理……”许大茂思绪电转，慢慢走回去坐好。
一大爷这话，明摆着是对他不满了，许大茂只好忍气吞声道：“算我错了行了吧。”
“你什么态度？”一大爷厉声说道，“什么叫算你错了？错就是错，没错就是没错，什么叫算你错了？”
二大爷这时候也抬起头来，说道：“承认错误要有承认错误的态度。”
三大爷环抱双臂，皱着眉头道：“不要玩文字游戏。”
许大茂只好垂头丧气，道：“我错了，何雨柱没偷我们家的鸡，我错怪他了。”
一大爷冷哼一声道：“你不要给我们道歉，你跟何雨柱道歉去。”
许大茂长叹一口气，转身遥对何雨柱，正要弯腰道歉，何雨柱摆摆手，“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你……”
许大茂压着的气顿时要发作出来，娄晓娥连忙道：“何雨柱，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家大茂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首先冤枉我偷了你们家的鸡，又污蔑我的鸭是你们家的鸡，这两件事，就你一个道歉就没事了？道歉值几个钱？”
众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一听，就知道何雨柱的意思。
纷纷劝道：“小娥啊，你们两口子多少赔偿人家何雨柱一点不是。”
许大茂听说要赔钱，暴跳起来嚷道：“赔他钱？凭什么？他少了什么没有？我可是不见了一只鸡呢！”
大院群众又七嘴八舌起来。
“谁知道呢？这鸡兴许是许大茂自己吃了，或者又是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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