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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方便透露一下。”
“就比如说，他是男是女？”
“男。”男人回答。
“那他大概多少岁了？”程月又问。
“七十多岁。”男人又回答。
“哦，原来是一个七十多岁的男人。”
“那他还姓陆是不是？”
程月修长白皙的手指，下意识的贴上了她柔软的红唇。
小模样一看，就知道大脑在飞速运转。
“对。”男人也并不想要瞒着。
“哦，我知道了。”程月声音愉快起来。
“不是你爷爷就是你二爷爷三爷爷或者其他的数字爷爷。”
“阿月很聪明。”
“那后天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到底是哪个爷爷。”
陆家
夜晚的陆家，安静而静谧。
小书房里面，陆之北的母亲，也就是陆行止父亲陆霆铮的第二个老婆徐凤英。
她穿着一件修身的列宁装，头发一丝不苟的在脑袋后面盘成了一个丸子头，还用黑色的网纱兜着。
虽然穿着如同这个年代的大多数女性一样，但是这女人的眉眼却是生得极好的。
尤其是那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即使让她快五十岁了，还是灵动而勾人。
同儿子陆之北站在一起，倒不像是他的母亲，反而更像是他的姐姐。
她手上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眼神却是有几分不悦的压下。
“你说，陆行止回来了？”
“那你爸倒是瞒得挺紧的啊，我居然还要从你的口中知道。”
“妈，我也是撞见了爸爸派出去的守卫，才知道陆行止已经回来。”
“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是真的堕落了。”
“从前的他，高不可攀，永远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的挡在我的前面，不可逾越。”
“但是今天，他居然躲在一个女人的背后寻求庇护。”
“他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陆行止。”
“他已经不配做我的对手。”
“傻孩子。”徐凤英听到这里笑了。
“从神风特战队全军覆没，只剩下一个残废和一条狗时，他就已经不配做你的对手了。”
“儿子，你的目标不止于眼前。”
“你的未来，是更加广阔的天地。”
“你要努力，成为陆家的脊梁，让其余人都匍匐在你的脚下。”
“你，才是京都未来最闪亮的那颗星星。”
“至于陆行止……”女人轻轻的摇晃着手里的咖啡……
“属于陆行止的时代已经过去，即使他回来，也不能改变任何。”
“还更加的别提，他娶的女人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并不能给他多大的臂力。”
“你先回去休息吧。”
“京都的水，深得很呢，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乡野妇女就能站得住脚跟的地方。”
女人说道这里，声音停顿。
只要她稍微的放出去一点风声，陆行止连通他的女人，就会因为受不了羞辱的离开。
就比如，上一次。
她甚至的都还没有出手。
“是，妈妈。”陆之北脸上露出几分乖巧。
“你请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陆之北说完，从小书房的里面退了出来。
不过他才一退出来，就看到拐角处一个衣衫的片角，翻飞了过去。
有人！
那身影看着好像是……
陆之北脸色一沉，立马抬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