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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晟墨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追问。
苏北航看着顾晟墨，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和无奈。
何必呢？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段记忆，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和盛南栀一起走在校园的小道上。
“南栀，你喜欢音乐吗？”顾晟墨轻声问道。
盛南栀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了微笑。“喜欢啊，尤其是现场演唱会，感觉特别震撼。”
“那我们一起去看吧，我听说下个月有一场很不错的演唱会，有兴趣吗？”
盛南栀的眼神明亮起来，“当然有兴趣啊！我一直想去现场感受一下，但是一直没机会。”
顾晟墨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温柔，“那就一起去吧，我来安排。”
苏北航看着顾晟墨，脑海中闪过了这段记忆，心中泛起了一丝明悟。
“那是因为南栀姐和洛裳姐她们一起去的，刚好你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她就答应了！”
苏北航的语气平淡而坚定。
“所以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
顾晟墨死死地盯着盛南栀问道。
盛南栀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顾晟墨的身体一颤，他的脸上的痛苦表情渐渐消失，被深深的失落所取代。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低下头，将自己的手掌握成了拳头，指关节泛出青筋。
洛裳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感叹地摇了摇头，她知道这是顾晟墨最后的挣扎。
“我……”
顾晟墨的嘴张开了，他努力地想要说出什么话，但却发现自己无法找到正确的表达方式。
他的声音悬在嘴边，然后默默地消失了。
顾晟墨知道，再多的解释已经无济于事了。
他缓缓转身，背影显得异常萧索。
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被抛弃在荒凉的森林里，无处可去。
顾晟墨的内心被一阵无助和失望所笼罩，他曾经坚信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幻觉。
原来那个小丑一直是自己……
一直都是自己。
他一直都活在虚假的世界里……
顾晟墨脚步僵硬的往外走着，他每迈出一步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勇气，他不敢回头，不敢看到他们的眼神。
盛南栀松了口气，但是心里仍旧压抑的厉害。
“等等……”
苏北航忽然喊住了他。
顾晟墨顿住脚步，他缓慢地回头，看着苏北航，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们来见你除了把这些事情说清楚外，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知道南栀姐父母的往事？”
苏北航的语调很轻柔，但是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晟墨看，仿佛想从中寻找出什么东西来。
顾晟墨的眸色变化了一瞬，他点头，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之前冷硬的模样。
“我是知道一些往事……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顾晟墨说话的语气非常的冲，他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最后，他坚定地看着盛南栀，嘴角噙着笑：“除非南栀你陪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