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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涂山那边还不确定怎么回事，现在北山就来人”
赤练笑了笑：“我倒要看看，这群臭妖怪要耍什么花招。”
害怕？
这两个字在赤练的字典中就不存在。
别说是两位妖皇，就算是剩下的两位妖皇都来，赤练也敢笑着对他们竖起中指。
换上一身干净长袍后，赤练在大殿接见了北山的使者。
没想到，北山的使者竟然是一位妖王！
“见过赤练长老！”
那妖王朝着赤练微微抱拳。
赤练微微颔首：“阁下来我沐天城所为何事？”
“北山帝君有请，想请赤练长老入我北山城中，有事要和您商议。”
赤练笑了：“不会是想骗我过去，然后杀了我吧？”
“您说笑了，这怎么会呢。”
赤练起身道：“走吧。”
“长老。”
见赤练要离开，冷月赶忙走了过来。
“您的身体不要紧吗？”
她压低声音，用只有自己和赤练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冷月担心赤练刚从涂山归来，刚刚与一位妖皇大战的他，还未得到充足的休息就要去北山。
赤练看了她一眼：“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让我在你眼里变得那么弱小了？”
冷月头上冷汗滑落，连忙低头让开：“属下不敢。”
“管好你该管的事。”
赤练没在看冷月，直接跟着那北山的妖怪离开大殿。
赤练和那妖王前进的速度都很快，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了北山的皇城。
“赤练长老是第一次来北山城吧。”
那妖王说道。
赤练没搭理他。
那妖王也不尴尬，自顾自的说道：“我听传闻说赤练长老是在咱们北山的山谷里长大的，自幼和咱们妖怪生活在一起。
那我很好奇一件事，不知道赤练长老愿不愿意替我解惑？您到底是人还是妖？还是说你其实两个都不是？”
北山的皇宫。
一个壮汉正坐在大殿中喝着茶。
突然他察觉到外面有一道气息正在靠近。
壮汉抬起头，眼神看向远处。
啪嗒一声。
一具已经断了气的妖怪尸体被丢在了男人的脚下。
一身赤红长袍的赤练走了进来：“不好意思，你的属下话有点多，我听得有点烦。”
壮汉正是被冠以毁灭天君之称的北山妖帝石宽。
“来我北山城，还敢杀我的人？”
石宽握着茶杯的手逐渐用力，周身的气势不断攀升。
赤练面无表情：“你有三次向我阐述的机会。”
“呵呵。”
北山妖帝突然笑了。
可能是这么多年以来，他头一次看见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无敌太久了，见到太多人对自己恭敬，偶尔看到点不一样的，他甚至觉得很有意思。
他的样子赤练很熟悉。
就跟当初涂山红红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