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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欺负了？”凤灵带着萧元启走进人群。
那模样，像极了来撑腰的长姐。
萧元启看着她的身影，眼睛亮晶晶的。
他还以为姐姐会嘲笑他活该，没想到姐姐竟要替自己出头。
姐姐真好！
“嗯？”凤灵回头看了一眼。
萧元启回神，指着十三皇子道：“就是他！他欺负我没姐姐！姐姐，你一定要打败他姐姐！帮我赢了这局比试！”
人群中很多人是认识凤灵的，也有很多人知道萧元启的身份。
不禁有人私下猜测，这北萧世子怎么称呼凤灵为姐姐呢？
一般人有些疑问，也只能交头接耳言论，南姜十三皇子却是直接怼了出来。
“萧二，你不是你爹娘的独子么，什么时候多了个姐姐！莫不是怕输，临时找了个帮手吧！哈哈哈！”
萧元启脸不红心不跳地怼道：“你都叫我萧二了，难不成不知道我排行老二，家里有个姐姐吗？”
十三皇子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看一眼萧元启，又看一眼他身边的人，摸着脑袋不解地回头问道：“姐姐，萧二真的有姐姐吗？那个真是他姐姐吗？”
随着十三皇子的话，众人的目光落到他身边的少女身上。
凤灵也望了过去。
只见她生得娇小玲珑，穿着一身降红的衣裙，十分耀眼。
“皇弟，她是西楚大将军府的凤灵。”姜妙然耐心解释了一句，抬头看向凤灵，“本公主倒是不知，凤姑娘何时成了北萧世子的姐姐？”
凤灵有些意外：“你认得我？”
出门在外，倒也不是第一次，她不认得别人，别人一眼就认出她。
不过，眼前这个明显比姜甜甜心思要重得多的南姜公主，竟会认得她，倒是让她意外。
“凤灵，当今圣上曾为宸王时，所迎娶的宸王妃，后又与宸王和离。”
“本公主怎会不识得你。”姜妙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也不过如此。”
“……”
若是不加最后一句，凤灵倒是可以坦然接受，毕竟她跟新帝之间那段过往，本就是真实发生过，被旁人知晓并谈起，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但，她最后那句话，还真是挑衅，如果她就这样忽略了，她就不是睚眦必报的凤灵了！
然，不等她开口，一道小身影反应比她还快，如游龙一般从人群中穿梭而过，潜到姜妙然身边。
“啪啪啪！”
只听得巴掌声，只见得人影晃动，却看不真切。
“啊！”
等到姜妙然发出痛呼的惊叫声时，她身边已经没了人影。
凤灵看着如影子一般返回自己身边的少年，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这小屁孩轻功这么了得么，简直比传说中的凌波微步还要微妙！
若不是感觉到自己身边人影晃动过，她根本就不会想到是他出手教训了那南姜公主姜妙然。
“姐姐，别气坏身子，谁欺辱你，我帮你教训她！”萧元启小声说道，带朝她眨了眨眼睛。
凤灵：“……”
这姐控的小模样，怎么会有点儿可爱了呢。
“谁？谁打了本公主？”姜妙然捂着脸，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很快落到凤灵身上，“是你！是你让人偷袭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