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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往桌子前一坐,敲敲桌子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这家教不行啊,有客上门了,你居然连杯茶都不倒一杯过来,我还想着跟你说下事情呢,没想到你就是这样子,唉,算了我还是回家吧”,说完雨柱手一撑桌子,就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许大茂被傻柱的样子弄迷糊了,这傻柱什么意思?他要过来跟自己说什么?难道他得到了什么消息,特意过来告诉我的?
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一弄,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娄小娥就起身说道,“何雨柱,你坐我去给你倒茶”,不管何雨柱上门有没有事,进门是客,虽然这个客人是不受欢迎的那种,但是别人既然来了,倒杯茶是应该的。娄晓娥拿出茶叶给何雨柱泡了茶,何雨柱喝了一口,“嗯,这茶叶挺不错”,娄晓娥翻了个白眼,“那当然,这是我从家里拿过来的,肯定不错了”,何雨柱呵呵笑了笑,他端起茶慢慢的品了起来,王伟喜欢喝茶,家里也买过不少好茶,娄晓娥给他泡的茶,茶叶确实还不错,只是泡茶的手法太差而已。
看着何雨柱喝茶,许大茂有点不耐烦了,“傻柱你过来到底是做什么的?你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快说”。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大茂,“怎么,这就不耐烦了,我一杯茶还没喝完呢,你就赶我走”。许大茂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要说什么?小娥把开水壶端过来,让他喝个够”。
何雨柱点点头说,“嗯,不错,这还差不多,待客就得有待客的样子,不要那么小气嘛”,没有理会许大茂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何雨柱继续喝茶,喝茶的时候他同时想了一下自己要说什么呢?是说许大茂的事还是说娄小娥的事?
何雨柱在许大茂不耐烦的表情下,这才放下茶杯说道,“许大茂,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提拔上去吗?”许大茂一直想当官,这些年也给上头领导送了不少的礼,可是每回提升都没他的份,“那是因为什么?”许徐大茂赶紧问道,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大茂说,“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看着何雨柱作怪的表情,许大茂愣了愣,“傻柱,你什么意思?”
何雨柱举起食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个标准的抽烟姿势。许大茂赶紧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何雨柱,他又要给何雨柱点上烟,何雨柱摇摇头说,“我们到外面去抽烟
省得熏到了娄小娥”。许大茂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何雨柱这么说话,是有些话不想让娄小娥听到。
许大茂跟何雨柱两人出了门,在后院找了一个阴暗的角落,两人蹲下,何雨柱看了看四周无人,决定跟许大茂说说心里话。没等何雨柱说开口,许大茂就问,“傻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你昨天走后领导们怎么说你的吗?”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昨天自己被赶走了,后面发生的事情自己是不知道的,“你在领导面前说了我的坏话”,许大茂叫道。
何雨柱呸的一声,“我要是在领导面前说了你的坏话,我还到你面前来说什么,要不是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才懒得特意过来看你的臭脸呢”,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他讪讪地笑了笑。雨柱说道,“叫声柱子哥,柱子哥就跟你说下,昨天我听到的事”。“柱子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计较,我以后都不喊你傻猪,我喊你柱子哥”,许大茂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下子要他喊爷爷他都是愿意的,至于以后喊不喊傻柱,以后再说吧。
“嗯”,何雨柱见许大茂这么上道就说道,“其实昨天杨厂长喊你去大领导那里放电影,是想提拔你,给你扩充一下人脉,但是没想到大领导刚见你就让你走了”。听到何雨柱说在这里,许大茂心里很不舒服,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就被大领导给赶走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因为上面在调查你”。
“调查我?”许大茂听了一愣,调查自己什么,自己也不过是贫农而已。“你在乡下放电影时干的事,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他强撑着说道,“乡下会有什么事?”“呵呵,什么事?当然是乡下的那些寡妇的事”,说到乡下的寡妇,许大茂心里有些发慌,何雨柱怎么知道自己在乡下跟寡妇有事,他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傻柱,“傻柱,你跟踪我”。
何雨柱翻了一个白眼,“我怎么可能每次都知道你要下乡的地方,除了寡妇的事,还有你每次带回来的东西,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许大茂心里咯噔了一下,“许大茂,这些东西你并没有很隐蔽,稍微调查,领导们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就是在领导夫人面前说我两句坏话,领导就要把你赶走吗?”听到这里许大茂可以确定傻柱没有说谎话,因为他明确的说出了是和领导夫人说他的坏话时,领导赶他走的。
何雨柱当时并不在,他如果不是听别人说,他如何会知道自己在领导夫人面前说了他的坏话。“因为这些原因,所以你想提拔上去很难”,“那我该怎么办呢?”许大茂一下子急了,他和刘海中一样都想往上爬,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何雨柱并没有说他上不去的原因,还有他的岳父是楼半城的原因。何雨柱手一摊,“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听到了这些消息而已,该怎么办,你自己想吧”。
这时何雨柱的烟也抽完了,他将烟丢在地上说道,“唉,说了半天口渴了,去你家再喝杯茶吧”,说完他起身就朝许大茂家走去,许大茂并没有跟着何雨住回家,他现在心里正慌着呢,领导怎么知道自己在乡下发生的事情。
何雨柱回到许大茂家,娄小娥正在坐在桌子前面,看着门外,见何雨柱一个人回来了,她还很奇怪,“大茂呢?”“哦,他还在那里抽烟呢”,何雨柱拿起桌上属于自己的那杯茶,喝了一口,看了看门外见许大茂没有跟进来,他低声说道,“娄小娥,赶紧回家跟你爹说,要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