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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胡说八道?难道今天我们四合院里,阎富贵的车轮子不是你们家棒梗偷的,那可不行,他们怎么能这么说棒梗呢,这不是要坏他的名声吗,我得到派出所去问一下,怎么能够冤枉你们家棒梗偷东西呢?”
听到傻柱说要去派出所询问情况,秦淮茹气得两眼瞪着傻柱,就想破口大骂。这时同住在四合院的其他人说,“秦淮茹,今天早上井察不就是在你家找到的车轮子吗,你家棒梗不是已经承认了是他偷的吗?当时井察要不是看在你家棒梗还小的份上,就要把他抓起来呢”,四合院里面的人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也挺多,他在这个场合下把事情一说出来,秦淮茹哪里能够说对方说谎呢,这可是事实,秦淮茹气哼哼的看着两人,一甩手饭也不吃转身就离开了。
许大茂昨晚没有回家,所以四合院的事情他不知道,他打好菜后,他立刻问那个邻居是怎么回事,那人就绘声绘色的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一下秦淮茹的儿子偷自行车车轱辘的事情就在轧钢厂宣扬开了。
秦淮茹没想到傻柱和许大茂竟然会在食堂里面说她儿子的事情,这下好了,整个轧钢厂都知道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了邻居家的车轱辘。秦淮茹本身在轧钢厂的名声就不太好,这下一来秦淮茹的名声臭到了极点,做娘的在外面招蜂引蝶,做儿子的在家里偷邻居家的东西。秦淮茹气得直哭,她跑到易中海面前求他想办法,“壹大爷,你帮我想想办法,不然棒梗的名声就全没了”。
这种事情易中海也没有办法,这里不是四合院,不是他说了算的地方,消息已经透露出来了,隐瞒是没有用的。易中海苦笑着对于秦淮茹说道,“淮茹啊,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办法,轧钢厂这么多人,我不可能把每个人的嘴都堵上”,“壹大爷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棒梗还这么小,他的一辈子就毁了”,易中海他也没办法,“我也没办法,我阻止不了,这里不是四合院”。
看着哭哭啼啼的秦淮茹,易中海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其实秦淮茹不是不知道,在轧钢厂易中海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要他去堵轧钢厂一万多人的嘴那是不可能的,她只不过是想让易中海说棒梗是为了报复别人,而不是真的去偷东西。
易中海也想跟人们解释,棒梗之所以卸别人家的车轱辘是因为要报复,但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报复人呢?这又不好说了,难道说他们贾家不愿意出学费,想赖着傻柱出,而傻柱不肯出,同院的老师看不惯学校的老师一趟趟的跑过来要学费,就把贾家是故意不给学费的事,告诉了棒梗的班主任,班主任因此就训斥了棒梗,说贾家这种行为不好,棒梗因为这个原因才记恨上了院里面的老师,才报复他的,这也没办法和人说啊。
易中海也只能苦笑着拒绝了,“秦淮茹,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和别人解释,你秦淮茹是想赖着傻柱出学费,才不肯交学费,害得冉老师一次次的往你家跑,阎富贵看不下去告诉了她真相,这样才害得棒梗挨骂,棒梗因此才报复的吗”,听完易中海的话,秦淮茹沉默了,要是这么解释,她的名声也会搭进去的。
事情弄到这个地步,秦淮茹对何雨柱和许大茂可谓是恨之入骨,回到家里之后,拿起扫帚就要打棒梗,被贾张氏一把拦住,“你干什么?为什么打我孙子?”“为什么打他,谁让他去偷阎富贵家的车子,不打他,打谁?现在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我儿子是个贼,偷了别人家的东西”。贾张氏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孙子,一听到秦淮茹说的话,她顿时炸毛了,“是哪一个王八蛋说我孙子是个贼的”。
秦淮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跟贾张氏说了,贾张氏听了之后破口大骂,“傻柱,许大茂你们这两个绝户,两个憋孙子,竟然敢这么说我孙子,看我不打死他们”,说完她拔腿就朝房门外面冲去。
冲到何雨柱家,何雨柱他晚上要上夜校,所以他现在还没有回来。贾张氏冲到何雨柱家,就拿着砖头去砸和雨柱家的玻璃,何雨柱在装修房子的时候,就提防到了这一点,所以窗户上它是安了一层铁丝网的。随便你怎么砸都砸不到玻璃,见没有砸烂何雨柱家的玻璃,贾张氏火气更大了,她就往许大茂家冲。
这时许大茂已经下班回到了家,见秦京茹在做饭,他就在院子里面和人聊天。看见贾张氏发疯一样的冲过来,拿着砖头就要朝他家砸去。许大茂见贾张氏要砸他家的窗户,他赶紧冲上去一把抓住贾张氏的头发往后面一甩,贾张氏摔倒在地上,“哎哟”,贾张氏大叫起来,“许大茂你这个龟孙子啊,你这个死绝户,你居然敢打我,老贾呀,东旭呀,快上来看看吧,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
听见贾张氏的咆哮声,四合院里面的邻居都出来看热闹,刘海中先出来,“贾张氏,你在闹什么呢?”刚才贾张氏冲过来要砸许大茂家玻璃的动作,他已经看到了,也见到了许大茂为了阻止贾张氏而将她摔倒在地上的情况。贾张氏指着许大茂骂道,“你这个杀千刀的小畜生,在轧钢厂败坏我孙子的名声,说我孙子偷了东西是个贼”。许大茂可不会惯着贾张氏,“贾张氏,你家棒梗有没有偷东西,难道这个四合院的人都不知道吗?今天早上井察来干了什么,你就忘记了吗?还说我冤枉了棒梗,我冤枉了吗?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回来,我根本就不知道院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我是在轧钢厂听人说的,还说我去造了谣,我造了什么谣?”
这时易中海走过来,他也听到了事情的经过,“贾张氏,你不要乱说话,许大茂昨晚上没回来,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他应该是听四合院里面的人说的”。见易中海来了,贾张氏立刻叫道,“壹大爷,你要给我们孤儿寡母主持公道啊,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个缺德带冒烟的东西,我家棒梗还这么小,他们怎么能够污蔑他是个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