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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你忙吧！”田立成也没客气，“车就留给你，我走着回去……”
十个特务够干什么？
田立成回了妓院，给李高义打了声招呼，又找到司机，回了内城。
这一位，还真不是简单人物。
当了这么多年的特务头子，田立成手底下怎么可能没几个帮闲？
但方不为知道的，这位现在虽然顶着个汉奸的名头，其实却干着给重庆卧底的活，而且和中共的关系也非常深……和袁殊有的一拼。
这出戏和《铡美案》、《武大郎与潘金莲》如出一辄，都是后人杜撰出来诬蔑申时行的：戏里说申时行是庙里的尼姑所生……
斜对面就是一家酒楼，田立成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包间，点了几样酒菜，边吃边等。
即然你不提，那我就装做不知道。
吕开山又把专管行动的科长叫了进来：“通知下去，从今天起，所有外出执行任务的人员，不论多晚回来，都必须详细报备，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另外，超过十人以上的行动，必须提前通知我！”
“办好了？”
怕齐希声认出他来，也更怕齐希声真的是方不为，认出车庆丰来，所以田立成没敢直接去望江楼。
吕开山点了点头。
“是！”科长应了一声。
这倒是实话。
但这都不算什么奇特经历，让方不为惊讶的是，他在后世也算是半个民国通，但压根就没听过这位的名字，网上也根本查不到。
但该防范的，还是要防范。
不可能！
对面，左右两侧，不是商铺就是酒楼，找个适合观察的地点，还是很轻松的。
吕开山抬起头来，看了看田立成的脸色。
还是从野史中，看到过一些趣闻：申振纲在二零年左右，任江苏省警察厅时，严禁江苏省内戏班、说书人等，演说《玉蜻蜓》这出戏。
自从日本人来了以后，陈公博还特意授意过吕开山，没逃出南京的这些散兵游勇，不论是军政两界，能收拢就尽量收拢。
以齐希声的身份，和齐氏大药房的规模，自然还请不动申振纲这样的大佬，哪怕是加上袁殊都不行。
“好了！”田立成端着茶壶，牛饮了两杯，“咱们以往那么照顾他，这么点小事，他能不答应？”
“离开这就去了渡口……过了江，直接就到浦西警局了……然后载了李局长，去吃了饭，又叫了几个姐儿……”司机详详细细的汇报着田立成的行程。
“那辛苦你了，早点回去吧！”吕开山体贴地说道。
接到手下的电话，田立成马不停蹄的带着车庆丰，跑到了下关。
费了好多口舌，车庆丰都没问出来，田立成让他认的人是谁。
对这样的人物，方不为打心眼里佩服，所以非常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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