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清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倩玉小说网https://www.qianyuw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面对付云的问话秋凝支支吾吾不想说,接连编了两个蹩脚的谎话都被当场拆穿。
“你不说是吧,那我从现在起就寸步不离跟着你,休想离开我一步。”付云说着当场撕开一缕灵魂附着在秋凝脖子后面。
撕裂灵魂是很疼的,付云身子一晃差点摔倒,被秋凝扶住。
“你别这样,我不说也是为了你好,有些秘法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把残魂收回去,一会儿说不定还要战斗呢,这个状态怎么行。”
付云没理他,盘坐空中开始疗伤。
“好吧我告诉你。代价的确有,但不需要我自己来还,这总行了吧,你快把残魂收回去。”
“什么代价,谁来还?”
“你先收回去我就告诉你。”
付云收回残魂,因为那是从天魂分身上撕下来的,伤势并不重,很快就能恢复。他盯着秋凝双眼看得很认真,他要分辨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是真是假。
秋凝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道:“我吸干了五百个暗灵。”
付云脑子嗡嗡的。这个理由他信了,因为之前秋凝和他说过一件类似的事情,而且在那种组织里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也不足为奇,从老黑当初给她行礼的方式也能侧面印证这个问题。
“后来呢?”
“由于丹田枯萎个别活下来的以后也不能继续修炼了,我给了他们一笔钱用来生活,死了的就只能埋了。”秋凝了解付云,正如付云了解她一样,付云对生命看得很重,就是在战场上都千方百计要保护士兵,每次大战过后他都会第一时间到军营里为那些缺肢断臂的重伤员疗伤,她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很可能会令付云生气,所以才不愿吐露实情。
知道真相的付云木木地看着秋凝,心中有庆幸也有愤怒,庆幸的是自己的老婆安然无恙不需要承受秘法的代价,愤怒的是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如此残忍,他大致能想象出当时的惨烈景象,一个个被绑缚手脚的暗灵跪在地上,秋凝立在空中将他们全身的暗系魔气生生抽干,痛苦的惨叫声盘旋回荡,却没有人对他们投去一丝怜悯。
“从哪里抓来的那么多暗灵。暗系魔法师本来就少,要凑齐五百个恐怕不容易吧?”
“暗系魔法师受魔法师公会排挤,很多人会选择投入夜华阁门下,我们每年也会从大陆各地招收弟子。五百个的确不少,父亲为我攒了很久,有些实力不够的还是用秘法帮她们暂时提升的。对不起,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或许有些残忍,但我也没办法,夜华阁不是魔法师公会,那里有你想象不到的黑暗,只要你闭上眼,周围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实力是唯一能依靠的东西。”
付云静静地听他说完,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知道夜华阁是什么样的地方,不说话只是在思考该如何才能帮到她,而不是生她的气,他理解秋凝,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想去杀那么多人,和当年成为圣女时候一样,她不喜欢那种环境,她找借口留在雷云谷,她喜欢蓝天白云。
“傻呀,你有老公的,风雨荆棘我帮你挡,女孩子要学会躲,以后不许这么拼了。”
秋凝小脑袋点了几下,从付云怀里挣脱出来,悄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被手下看到,连忙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秀发。
“启禀圣女,黑暗之心已成。”空中的溟雪和溟月搞出一颗巨大的黑色球体,低下头向秋凝汇报。
秋凝一改刚才的小女人样子对付云说道:“可以了,他们就在前面,我们带着黑暗之心去找他们。”
“这黑暗之心是做什么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好在对方没有神级强者,但是暗宗数量是麒麟的两倍还多。”秋凝命手下先一步赶去支援,自己则和付云跟在溟雪身后保护着黑暗之心。
付云从黑暗之心中感应到了非常强烈的暗系魔气波动。
谷底,闫梦寒浑身是血,她的对手是两名穿着很像秋凝的四阶暗宗。周围躺着不少骁骑军士兵,殷红的鲜血洒在雪地上。绣着麒麟的军旗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不少士兵身上并没有明显刀痕,却有被暗系魔气腐蚀过的腥臭,皮肤表面是一个个黑色的孔洞。
“桀桀桀——放弃吧,没人能救你们,妹妹长得还挺水灵,给姐姐当灵奴怎么样?姐姐脚底下刚好还缺个水系的灵奴。”旁边一名女子也舔了舔红唇,一脸贪婪地看着秋凝。
“呸——你休想!”言梦寒拿起法杖朝地上重重一戳,将身上几缕暗系魔气震飞。她身上的战甲和普通士兵那种金属重铠不同,主要材质是皮革和薄纱,现在甲上附着了很多黑色魔气,不停地灼烧着她的皮肤。
“倒是有股子狠劲儿,你或许还能撑住,那他们呢?”其中一名女子将手中法杖丢出,黑雾席卷,十几名士兵被顷刻间掀翻,随后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叫。
“麒麟军团只是战死的勇士没有投降的懦夫!我们的黑卫遍布大陆,区区一个陷阱休想瞒过总军团长,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会儿援兵就会赶到。”
“援兵,你还真看得起那小子,他现在被我们个暗神困在固阳插翅难飞,再说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谁想来就能来的吗?要破开这个结界除非圣级强者出手,哈哈哈哈哈……”两女对视一眼,仰天大笑,那声音冰冷刺骨令人脊背发寒。
言梦寒强撑着给自己身上套了一层水盾,暂时解除灼痛正欲再次施法,却和对面两名女子同时感应到了几股陌生的气息朝这边飞来。
气息是暗系的,那些人的穿着一看就是夜华阁的人,言梦寒用干涩的嗓子咽下口水,内心升起一股绝望。
然而从那两名暗宗的脸色来看她们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得意,反而有些紧张:“那是我们的人吗?他们刚才在干什么,怎么从那个方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