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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楠点头，“是啊。”
“挺好，”傅清舟薄唇轻抿，“是个可塑之才。”
盛楠掩唇轻笑出声。
张竹生的微信随之而来：
【老板，你看这事做的还满意吗？】
【开车的一看就是练过的，我们不和他打，泼完油漆就跑了。】
【哈哈哈哈哈刺激！挺好玩的，下回有这种事再找我！】
盛楠，【……】
【行，下回有这种事我告诉你。】
张竹生立即开心的不得了。
“夫人，那我们要查一下刚才那帮人的来历吗？”
楚曜觉得这件事过于蹊跷。
他平时不关注网上的热点新闻，所以自然也不知道盛楠和傅清舟遭遇了同样的事。
这件事南知婼是私底下联系人去办的，楚曜并不知道。
她疲惫的摆摆手，“最近公司缺人手比较忙，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就是社会上的几个小混混，不足挂齿。”
楚曜点头应下，但心里仍觉得怪怪的。
这太反常了，根本不像是南知婼。
要是在以前，她绝对会让这些人脱一层皮的。
楚曜将刚才那几人的特征记下，打算暗地里找人查。
晚上十点，西郊别墅。
南知婼裹着披肩坐在阳台上，深吸气，将编辑好的那句话给盛楠发了过去：
【你非要把事情做到让大家都无法收场的地步吗？】
但是消息未发出，就显示出一个小红点。
南知婼这才意识到，她被盛楠拉黑了。
南知婼被气得眼前发黑。
她找到盛楠的电话号码直接拨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盛楠才接起：
“有事吗？”
“盛楠，你是不是疯了！”
南知婼气急败坏的质问。
她站在阳台上，声音随着风飘出去，此刻正站在楼下阳台上的楚曜，听的一清二楚。
“我就算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你深夜打电话做什么？被油漆泼的不开心吗？还是觉得不够？如果是这样，那我明天让他们继续。”
南知婼开了免提，盛楠冷漠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楼下的楚曜下意识皱紧眉头。
原来是大小姐让人泼的油漆？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楚曜的认知里，盛楠是个很理性的人，若非被逼急，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不等楚曜细想，南知婼几近癫狂的声音又响起来：
“盛楠！！！”
听得出来，她很生气了，隔着屏幕，盛楠都能感觉到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在咬后槽牙。
“我让人给傅清舟泼油漆是警告他，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你到底要做什么！！你非要看着我被你气死才开心吗？！”
楚曜：！！！
怪不得她不让自己报警，原来她才是这一切的源头。
“是啊，”盛楠冷笑，“我让人给你泼油漆也是警告你。”
“南夫人，不要再装了，你不止是针对傅清舟，你还针对我，你那天让人泼油漆的时候，我和笙笙就在车上。”
“你说你只是想针对傅清舟，那我和笙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