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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午休时间，司言门口多了三块风干腊肉。
至于那三份外卖，他一个比一个嫌弃。
尤其是那坨和粑粑一样的榴莲蛋糕。
他怀疑，不是聂小羽在框他，就是送外卖的在框他。
谁说榴莲是甜香甜香的，简直比旺财的粑粑还上头。
好在司言并没有实质的饥饿感，折腾完这些就直接去上课了。
当一屋子学生再次看到司言时，原本冒出绿光的眼珠子，顿时都绝望起来。
“怎么？不想看到老师吗？”
“老师，这节是化学……”
司言拎起说话的小鬼，给他嘴上缝了个蝴蝶结。
“洛神赋还没背下来，就想上别的课？”
“我说过，只要背不出来，以后每一节都是语文课。”
论魔鬼，除了司言，无人敢出其右。
一群从早上饿到晚上的鬼学生，在司言令鬼发指的鞭策下，愣是真的把课文背下来了。
司言看了一眼快八点的时钟。
还有讲台下，已经饿得快要现原形的鬼学生。
“今天学的不错，下课吧！”
司言话音刚落，教室里一个鬼影都看不到了。
“啧啧啧，我有那么可怕吗？”
“没有，可怕的是背诵全文。”
无名忍不住搭话。
他最头疼这种咬文嚼字类的东西，但这一天愣是被洗脑的，也能说出几句了。
司言笑了笑没有说话，随即走出了教室。
教学楼外，已经一片漆黑。
整个学校，连路灯都没有。
只有些许黑影，在四周晃动。
学校外更是什么都看不清。
“手册上好像说不准离开学校？”
司言边说，边走向了校门口。
校门口的保安亭里，坐着黑乎乎的一团东西。
那东西抬眼瞥了司言一眼。
随即又低头继续睡了，根本不在乎谁离开学校。
司言眯眸沉思，伸脚迈出了学校校门。
瞬间，眼前的漆黑变成了浓稠的白雾。
白雾间游走着满是吸盘的巨大触手。
司言再回头，学校已经不见了。
那些触手很快发现了司言的存在，都淌着浓雾，一步步向司言走来。
那种巨物袭来的压迫感，让司言下意识想逃。
“别动，他们没有恶意。”
无名连忙阻止了司言。
“你没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无名的话，提醒了司言。
这些巨大的怪物，给人最直观的压迫感。
但确实没有恶意。
这很像……鬼市深处的那些巨型怪物。
巨大的章鱼足停在了司言面前，浓雾里，有什么东西俯冲了过来。
司言强忍着逃跑的冲动，愣生生没有挪动半步。
不一会儿，一个长着大象脸的怪物，出现在司言面前。
那双黑洞般的眼睛，在司言身上来回扫视。
“大哥，你真的确定，它不会突然给我一口？”
司言很少有这种恐惧。
这是发自本能的一种求生欲。
“赌吧！如果它真的和鬼市深处的巨型怪物是一样的，那它就不会伤害你。”
无名也不确定，只是凭感觉在赌。
就在司言身体即将受不住时，那个大象脸，突然仰天叫了一声。
一块东西从他嘴里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