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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点点头，“不过，黄姨娘离开后，老爷并没有纳妾。”
许婉言明白了，大抵是赵雅茹的手段罢了。
“其他两位姨娘就没闹着要出来？”
惜春摇摇头，“原本那两年是闹的，不过，后来两位姨娘的娘家来过一趟，她们就安稳了。”
许婉言觉得这两个姨娘怕是仰仗赵雅茹活命，想从她们嘴里套点东西，怕是难了。
“你回去吧，这些事就不要透露出风声了。”
惜春点点头，走了出去。
许婉言看着门外发呆，一切有迹可循，一切又那么迷茫。
“妹妹，你在看什么？”
突然，面前放大的脸，让许婉言吓了一跳。
她赶紧起身，微微福身，“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自从沈家的事情过去之后，你一直没去找我，是不是生我的气？”
许婉卿嘟着嘴的样子 ，在以前的许婉言眼中又可爱，又美丽。
如今，只剩下厌恶。
“姐姐，是谁换了墨白先生的字画？”
许婉卿脸色一变，声音也阴郁了几分，“不知道是谁？要是被我知道，我定要了他的命。”
许婉言心里笑了笑，“姐姐，千万不要生气，父亲插手，一定会找到的。”
提到许茂才，许婉卿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自然，随后，她笑着挽着许婉言的胳膊，“不提这些事了，你住在飞云苑还习惯吗？我是第一次来。”
“还习惯。”
“那就好，娘总是担心你住的不习惯。”
许婉言只是笑笑。
许婉卿四下打量之后，眼里流露出一丝鄙夷，要了那么多东西，不还是寒酸的很。
接着，她便看到桌子上的书，快步走了过去。
许婉言有点紧张，也跟着走了过去。
到书案边上的时候，许婉言快上两步，将书案上的书合了起来。
“妹妹，你这是作甚？你是不是在认字？”
说着，许婉卿伸手就去拿书。
许婉言脸色微红地点点头，小声道：“姐姐，你就莫要笑话我了，我随便看看罢了。”
许婉卿将信将疑，打开书，发现是一本诗集，上面没有做一点点的标注。
看来，她真的是随便看看。
“妹妹，你要是想认字，可以跟姐姐说，姐姐教你。”
说完，许婉卿就在纸上写下许婉言三个字。
“姐姐，这是”
“这是你的名字，你要把这三个字学会了，以后，别人也不会轻视你。”
“真的吗？”
许婉言一脸单纯和崇拜。
许婉卿得意地点点头，“那当然，古话说得好，女子无才便是德，学的太多，反而不会受到婆家的喜欢。”
许婉言脸色变了，支支吾吾道：“这样，岂不是我不能学认字了？可是，父亲不希望我不识字。”
“哎呀，父亲是男子，他爱面子，怕人家说他的女儿不识字。实际上，男人最喜欢没什么学问的女子了，这话，只有我会真心实意地告诉你。”
许婉言备受感动，连连点头，“我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可是，姐姐，你尚未嫁人，如何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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