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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刚要说她的字好看，被凝雪挥舞着小拳头阻止了。
“爵爷，等下看看，你就知道啦！”
凝雪调皮吐了吐舌头，去取笔墨纸什么的了，没一会端着个托盘过来。
这纸怎么这么粗糙？比皇宫的差多了……
程非见到纸愣住了，接着一拍额头，觉得自己有点傻了。
这可是唐初，什么东西都很落后的，能有纸就不错了，这东西差不说，还死贵死贵的，是天下寒门学子一道难过的坎。
或许，这些都是商机。
“雪儿，你先写”
程非首先点出凝雪，简短把如何养猪，小猪崽应该在什么阉割，事前时候需要注意事项等等都一一讲述出来。
“爵爷，如此羞人之事……雪儿写不下去。”
凝雪听着听着，白净小脸已经通红，还不情愿持笔代写。
“哦？是不是不会写？没事，不怪你……哎！想不到我们美丽聪慧的雪儿，竟然不会写字，哎……”
程非故意这样说，过程还不断摇头叹息。
“谁说雪儿不会写了？”
凝雪鼓起腮帮子，开始在纸上刷刷写字，没一会，就把程非复述的一字不漏写完。
“嗯，不错，比我写的字好看多了。”程非盯着桌上几张纸，点头赞道。
这不是假话，他不怎么会写毛笔字，没凝雪写的好看正常。
凝雪小嘴一翘，得意洋洋回道：“那自然，雪儿的字，皇后也是认可的”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程非笑着捏了捏她小脸，转头对凝霜说道：“霜儿，让我开开眼界”
说完把怎么蒸馏高度数酒，怎么得到酒精，需要注意事项，一一列出。
酒精，以后割小猪时，可以用酒精给小猪消毒，到时候刷到碘伏，再换些出来，那玩意应该会很便宜，
若是不安排好，等小猪崽被阉后，有很大几率会被感染，至于高度数蒸馏酒，做出来肯定也是抢手货，这唐初什么都很落后，可没有这种酒卖。
“爵爷，你看看，谁写的漂亮”
一一写完，凝霜抱着程非手臂，让他点评。
这不明显你写的好看嘛……也不知道让着点妹妹？
想归想，程非没直接点破，而是斟酌道：“霜儿的字工整秀气，让人一看就心情大好”
说着偷偷看了看凝雪，见她瘪着小嘴又补充道：“雪儿的字也一样，龙飞凤舞让人赏心悦目。”
“嘻嘻，爵爷说话太好听了，难怪陛下会说爵爷才高八斗了”
凝雪听到夸赞，瘪着的小嘴，一下又翘了起来。
程非得意笑道：“切~就算陛下不说，爵爷我难道就不是才子了？”
他上学时无论小中高大，都是学校内顶尖的那一批，哪怕在几家公司里，也一样是拔尖的存在。
到这落后的初唐，才子什么的，不是随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