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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命叹了口气，将两张纸同时铺就在面前。
上面简单得再不过的线条，却像是绕紧了喉咙的细丝。
这从来就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一个全选题。
量子力学研究得越是深入，就越能相信所有的科幻电影。
发生过的事情，从来不会消失。
它会被时间、世界、宇宙统统记住。
吴天命：“你问我这个问题，是想说方九是另一张纸上的……。”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吴天命摇头失笑，“那真是苦了他。”
说着又盯向林跃。
“听他刚才说话那意思，你应该干了不少好事，推理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林跃起身，“看他这么轻易打败你的身手，就不是我们这个时间节点，我还没那个能耐看透未来的自己。”
“你什么时候打败他再说吧。”
……
晚上，陆小八跟哥哥们一一道别回到房间。
然后就看见在房间里等了好久的肖与晴。
陆小八：“有什么事吗？怎么不下去找我？”
肖与晴凑到陆小八面前。
“没什么事，我要回家去了，就想跟你告个别，再偷偷跟你说个大事。”
“什么事？”
肖与晴先问她：“小八，你不觉得我这么厉害不正常吗？”
“你自己的机缘，有什么不正常。”
“当然不正常！我死掉的那河底，不正常！”
肖与晴说得神秘兮兮，期待着陆小八能有一个正常小孩的反应。
结果她只是哦了一声。
“你就哦？！那河底有秘密哎！”
“哦，什么秘密？”
肖与晴：“小八，你好没意思哦，一点做不好玩。”
“算了算了，直接告诉你吧。”
“那河底压着鬼玺！”
陆小八终于看了过去，“鬼玺？”
能够调遣阴兵、打开时空之门的鬼玺？
“你怎么知道那是鬼玺？”
如果是鬼玺，那里的鬼魂怎么可能还能存在，早就被它吸纳入体。
可如果是鬼玺，那里能够有那么多的阴气聚集也就能解释得通。
肖与晴露出回忆的神情：“所以说是秘密啊！”
“当我的尸体被抛进去的时候，就正好丢在了它的身上，然后很奇妙的，我的灵魂好像进入了它的身体里，然后就完整地体验了一番它的一生过往！”
“小八，你想不想知道鬼玺是怎么来的？”
“想。”
“那你叫我一声姐姐！”
“姐姐。”
“……明明你叫了，但怎么就这么没有成就感呢。”
肖与晴不满地瞪着陆小八吐槽。
但还是将回忆一一道来。
那大抵是一个十分远古的时代。
在那里，有着如今人形外貌的生物比如今的人要大十多倍，就像如今提及到的巨人。
他们的耳朵长得像鱼鳃。
一切生物都是十分庞大的。
除了巨人，还有很多地上跑、空中飞、土里钻的巨型生物。
不知道为什么，肖与晴并没有看见水，他们似乎也不需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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