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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饮了一口杯中酒，笑着道。
李长思若有所思
“何为看见了天地。”
他摇了摇头。
“你可知我等修行者，无论武夫或是练气士，再或者我儒家修士。其实便是一条条大河，而河流终有源头，如今我等只是河上之人。而你不一样，你的身体或者说也叫先天道躯。”
“我们只能顺应天意选择自己能走的路，而你却可以想走去哪里便走去哪里。
李长思犹豫片刻道：
“你们是固定职业，而我却可以随意选择。”
“啊哈，妙极，师弟一语中的，就这意思。”老头似乎喝嗨了，站起身，扬起手。
“尺来！”
空中出现破空声，已经入夜的上京城许多高手都抬头看向天空，如此恢弘的浩然气，降临百花坊。
老头大手再挥，便带着李长思破空而去。
……
陵王府邸内
“哦，他跟大夫子御空而去！”
陵王面容一肃，此人果然不简单，其庆幸自己此前所做的一切，但后悔自己示好的还不够。
若以此为切入点，他日得书院相助。
这，想都不敢想。
且不论这位陵王如何脑补。
九州书院城中山颠。
一棵苹果树枝繁叶茂地生长着，
一方石台，两个石凳。
一壶酒，一碟花生，另外的菜他已经吩咐弟子去做了。
不远处的竹楼内，不时传来阵阵肉香，显然在做什么好菜。
“我就三个徒弟，就这一个不错，老实人，做一手好菜，另有一个是逆子，总想把我取而代之，没事就45度仰望天空，还有一个不提也罢。”
李长思笑道。
“你说的那个逆子是叶相宜吧。”
“对对对，你也认识。”
李长思掏出千里镜。
【山野村夫】：相宜啊，师叔来了，你人呢，这孩子，越大越没礼貌了。
【万古长夜】：……
默默收好千里石，李长思摇了摇头，自己家也有逆子，他懂。
“我看师弟现在似乎主要走的武夫路子，气血内敛，这体魄强的有些惊人。”
李长思心中笑道，能不厉害么，天天练字，也就加体魄神魂之类的。
老头接着道：
“我有些看不透的是，以我神识竟无法窥探你体内全貌。”
李长思若有所思，以大夫子的实力竟也无法看透我气海的现状。
早已是一团乱麻了。
他试着问道：
“若我将世间之力融合呢。”
老头突然伸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你所说涉及到了浓重的因果之论，但你可行心中所想之事，无需考虑太多。”
大夫子此时内心却是震惊的，初祖衍化世间之力，三圣又走出了自己的路，于是世间便有了诸子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