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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你你是那个…”
李长思笑而不语。
……
傍晚，在张小宝的小宅院中，一名婉约的女子端着菜走出来。
李长思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脸颊升起一片红晕，三人一起落座。
狐朋狗友同小妹一起坐孩子那一桌。
“韭花儿，长大了呀。”
眼前的女子可不就是韭花儿，后者给李长思倒上一杯酒。
“长思哥哥这些年，受苦了，当年那事，娘在临终前都过意不去。”
说完，她眼眶就红了。
李长思打断道：
“莫为前尘往事伤心，你长思哥哥早已今非昔比，你就当这是我的历练吧。”
张小宝嘿嘿一声：
“说起来，您是韭花儿兄长，丈母娘过世后，您就是大舅子，喜酒您没喝上，我先干一杯，赔罪。”
李长思笑了笑说道无妨。
接过酒，对饮一杯。
看着韭花儿已经略显富态的脸，与眼角淡淡的皱纹，他一阵恍惚，当年那个跟在自己身边的小丫头，竟老了么。
天凉好个秋，岁月催人老，时光唯独遗忘了自己么。
三人聊了很久，李长思寻了些江湖见闻，张小宝夫妻二人没有询问李长思为何还是那么年轻。
他们心里清楚，或许大家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李长思看了看那个和小妹有说有笑的女孩。
“你们的孩子么，叫什么名。”
“张念思…”韭花儿答道。
李长思抬头看了看韭花儿，愣了愣，随即笑了笑，这孩子。
李长思来到孩子身前。
伸手拍了拍孩子的脑袋，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一丝原力流转孩子的身体，肉眼无法见的变化正在她体内发生。
李长思回到桌前。
“往后你们若想这孩子学艺的，可以让她去普渡慈航，若不想她走上这条路，留在你们身边，长命百岁也是没问题的。”
张小宝夫妻俩对视一眼，眼中都出现些许犹豫。
李长思也明白，仙道渺渺，谁舍得啊，留在身边，其实何尝不是逍遥。
酒罢，菜停。李长思起身告别。
“韭花儿，哥哥走了，莫相送。”
夫妻俩站在小院门口，看着那身影离去，缓缓消失在烟雨之中。
一如当年。
……
夜晚的街道格外宁静，此前下了毛毛雨，地上的青石板有点湿哒哒的。
老黄突然汪了一声。
李长思笑了笑，停下脚步。
拍了拍老黄的头，示意它别担心，然后缓缓开口。
“既然来了，你们就不必如此沧头露尾。”
三名黑衣人从天而降，一人落在屋檐，一人落在牌楼，一人落在后面的退路上。
与此同时，黑衣蒙面的无数弓箭手从两侧房屋上张弓搭箭瞄准了李长思身边的小妹。
李长思瞄了小妹一眼。
“这些人你认识么。”
小妹摇摇头。
李长思点点头，那就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