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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福橘触电般收回手。
周方书蹙了下眉，反而握的更紧。
“福橘你给我个机会，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前面就跟冲到了东西一样，我不是故意欺负你，骂你的……”
剩下的，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美化自己做的错事。
“放开我！”
苏福橘挣扎了几次未果，扬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够了！”
“你让我恶心，你结婚了，我也嫁人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周先生请你放开我，我丈夫在那边等我。”
苏福橘胸脯起伏不定，小脸结冰。
周方书这才注意到陆衍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
他触电般放开了手。
紧张的情绪从头到脚把他包裹住，冷汗层层渗透衣衫：“你、你咋不早说呢，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福橘：“……”
死怂包，没胆子还想在陆衍舟头上动土。
如果说，以前她觉得周方书对她不好，有一点点原因是因为陈似玉，现在她觉得周方书本就从骨子里里面烂透了。
虚伪，胆小，恶心。
周方书眼睛都不敢往陆衍舟的方向瞧，加快脚步往家门口的方向快步走。
每走一步都在内心祈祷。
“站住。”
陆衍舟出声叫住他。
周方书想跑，但也不敢无视陆衍舟。
他停下脚步，额头上的汗顺着眉骨脸侧滑下去。
“陆首长。”
天色有些黯淡，陆衍舟的身影隐藏在暗影里，秋风卷着落叶从街口吹过来，吹起他大衣的衣角，男人身影修长，渗着无端的冷意。
待走近了，周方书才猛然看见男人眼里的杀意，还有他额角鼓起的青筋。
“陆首长你别误会，我刚刚只想和她道歉，没有想说别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了。”
陆衍舟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挥手一拳。
“砰！”
周方书右脸颊挨了一拳，脚步踉跄的往左边倒去，嘴里鲜血直喷，一颗牙混着血飞了出去。
不等他站稳，陆衍舟侧踢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迅猛的攻击把周方书踹飞了出去，砸到后面的墙壁上撞到上面，缓缓滑落，他像个被折了的破风筝一样倒在地上，不停地抽咳。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全都叫嚣着疼痛。
周方书的手挡在脸上，哭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保证不敢招惹苏福橘了，饶我一命吧。”
他皱着脸，不停地哀求着。
害怕的等待着下一轮攻击，战战兢兢了好半天，发觉没有疼痛袭来，周方书才睁开眼睛。
天色彻底暗了，巷子里很安静，黑黢黢的。
刚刚陆衍舟站的地方没人，苏福橘那里也没有人。
当然没人了，在陆衍舟给了周方书一脚后，他就走过来，把她拎到车上。
这一条街巷两旁种满了香樟树。
车子停在树下，驾驶座车窗摇了下来，一点猩红明明灭灭。
陆衍舟坐在车里，手肘撑在车窗上，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烟，灰色的烟雾在风中消散，吹得那红点越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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