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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嘘。”言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悄咪咪道，“我在跟踪队长，你小声点。”
木时满头问号：“你跟踪傅闻璟干嘛？”
言森叹了口气，“木时，你有所不知，队长已经好几天没去749局，我打他电话，给他发消息，他都不回我。去敲他家的门，也没人开门。”
“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发动局里所有同事去找他。”他停顿片刻，“木时，你猜队长怎么着？”
“不猜。”木时淡定问，“然后呢？”
言森一脸做贼的样子，极其小声道：“局里的同事说他在医院见过队长，还说队长满脸疲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伤心极了。”
“甚至还看到，队长被一个漂亮的中年女人怒骂，但队长低着头任由她打骂，根本不敢还手。”
“那位同事还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言森把木时拉到一个角落，掏出照片给她看。
这张照片很模糊，一看就是偷拍的，只拍到了傅闻璟的脸和那位中年女人的背影。
不过，看得出傅闻璟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脸上甚至还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木时瞪大眼睛，“她打了傅闻璟？！”
“就是她！”言森怒骂一声，“我呸！竟敢骂我打我敬爱的队长，我一定要帮队长骂回去！打回去！”
“什么人啊？！竟然打队长？气死了气死我了！”他十分气愤，朝空气疯狂喷口水。
“华国好队友。”木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才跑到医院跟踪傅闻璟，怎么样了？找到他了吗？”
言森有点悲伤，“没找到，队长的反侦察能力那么强，他不想让我发现，我怎么发现的了？”
“木时，幸好碰到你。”他满眼期待望着木时，“我给钱，你算算队长在哪里，行不行？”
“可以，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帮忙。”木时掏出几根头发，“我想找你帮我两个做亲子鉴定，这件事别告诉其他人。”
“亲子鉴定？！”言森点点头，“我懂了。”
“我现在给傅闻璟算卦定方位。”木时掏出三枚一元硬币，往天上一抛，“有结果了，走吧，我带你过去。先说好，不准跟傅闻璟说是我算出来的。”
言森拍胸脯保证：“放心，我说了我就是狗。”
他一走出去，迎面撞进一个人怀里。
“我靠！谁啊？搞乱老子新做的发型。”霍衍骂骂咧咧，定睛一看，“言森，妹妹，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霍衍！”言森捂着脑袋，拉着木时远离他，“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
霍衍这个搅屎棍，如果知道队长在这里，他一定会上去掺一脚。
霍衍眼疾手快拽住他，“言森，我知道你来医院想找到老傅，我们一起去找他。”
言森脱口而出：“你也看到那张照片了？”
“什么照片？”霍衍瞄到他的手机，一把抢过来，“我草！这个女人谁啊？竟敢打我的老傅！老傅也真是的，别人都跳到他头上拉屎，他还傻傻的站在原地挨打！挨骂！”
“老傅咋一副要死不活的委屈样？他身为傅家大少爷，霍家大少爷最好的朋友，怕个毛线？给老子狠狠骂回去啊，自己在那里伤心什么？”
“不行不行，从这个女人的背影看，一看就很棘手。”霍衍拖着言森往前冲，“作为老傅最好的朋友，我得去帮帮他。”
“老傅身上有我的一根羽毛，我能定位他在哪里。”
言森道：“霍衍，你不要扒拉我。”
霍衍吼道：“你愣着干嘛？等着给你队长收尸？赶紧跟我冲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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