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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刚才和唐素坐在竹林后面说话,此刻绕到正门前才发现聚了一堆人,曲少潭不知为什么,气得脸色涨红,左边还有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像是被谁给扇了。
陆延略显讶异,那张嘴依旧气死人不偿命:“曲兄这是怎么了,数日不见面色愈发红润了?想来是归家探亲与父母相见,人逢喜事精神爽,真是羡煞我等。”
曲少潭好悬没气个倒仰,指着陆延脸色铁青道:“你这无耻之徒!快把我家青龙宝剑还来,否则我与你不死不休!!!”
曲少潭上次被陆延当众折了面子,岂有不找回来的道理,他趁着休沐回家想要把青龙宝剑给偷出来,带回浮月城好好杀一杀陆延的威风,途经家门口那条青龙江时不知怎么的,脑袋一抽就想去试试剑的真假。
这不试则矣,一试却捅破了天,真正的青龙剑遇水则鸣,遇江海而起波澜,他手上那把剑虽有灵气流淌,遇到水泊却半点反应都没有,竟是个假的!!
曲少潭大惊失色,立刻跑回家将此事告知,结果被他爹一顿毒打,差点没抽死!
这么多年的家传宝剑一直好好供奉在后堂,怎么可能忽然变成假的了?要么是曲少潭把剑偷出去不小心弄丢,故意编了个谎话来骗人!曲家主气得连散魂鞭都请出来了,说要活生生打死他,如果不是曲夫人眼疾手快拦着让他赶紧逃走,只怕小命都交代在那里了。
曲少潭乱了心神,慌了手脚,只觉得根源在陆延身上,说不定就是他耍了什么诡计偷了自家的宝剑,不顾同伴劝阻直接冲过来找陆延算账了。
陆延听了事情经过,顿时乐不可支,连眼泪都差点笑出来,曲少潭这个缺心眼,偷剑就算了,居然还自己撞上门去自首,不打他打谁?
陆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上气不接下气道:“曲少潭,你家看管不力弄丢了青龙剑是你们自己的事,少赖别人,我不过是个区区练气期的小废物,怎么可能偷走你家的宝剑呢?”
曲少潭已经快急疯了:“那你怎么知道我家青龙剑是假的!!”
陆延似笑非笑:“我能掐会算呗。”
曲少潭气急败坏跺脚:“那你赶紧算出来那把真剑在哪里!”
陆延:“不算。”
曲少潭:“为什么?!”
陆延:“不乐意。”
曲少潭闻言箭步上前,眼睛气得通红,颇有些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趋势,身边那群仆役已经做好拉人的准备了:“陆延,你信不信、你信不信我……”
陆延心想曲少潭这是要打架啊,挑了挑眉:“我就是不算,你待如何?”
“噗通!”
曲少潭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了陆延面前,倒把后者吓了一大跳:“你做什么?!”
曲少潭却一把抱住陆延的腿,痛哭流涕道:“陆总管!陆大侠!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您千万别和我计较,求求你告诉我那把真剑在哪儿吧!!我曲家满门上下都记您的恩德!”
qaq他娘现在还在家里和他爹打架呢,这把剑要是找不回去,他就真的变成孤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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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也喜欢那名男子的污蔑来得猝不及防,应无咎又是个宁错杀不放过的性子,电光火石间陆延连怎么自证清白对峙都想好了,最坏就是重开一局,结果应无咎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嗨,原来是他。”
风煞闻言脚步一转,立刻揪住那炉鼎的衣领往外拖去,就像拖了条死狗一样,而后者早已吓晕,眼睛一翻出气多进气少了。
眼见那些人被拖出去受刑,陆延斟酌着道:“尊主,属下并不曾与什么黑衣人说话,这些时日夜不归宿也是因为在天宝阁中阅览医书,断然不会与仙门百家有所勾结。”
对方信任自己是一方面,陆延却不能不表态。
应无咎嗤笑一声,双手静静落在膝盖上,看起来并未把刚才那人放入眼中:“他不过临死前想拖人下水罢了,本尊料你也没那个胆子。”
他语罢从腰间取下一枚晶莹的玉牌丢到陆延怀中,陆延下意识伸手接住,只见那玉牌正中间镶嵌了一块血玉,上面刻着精致的莲纹,红与白对比分明,隐隐可见一团氤氲的雾气在其间流动,绝非凡品。
应无咎淡淡道:“这是天宝阁中层的出入腰牌,你自去选些冰灵根的修炼功法,明日来本尊殿内修习,待你筑基,自有上乘功法传授。”
天宝阁内共有藏书九万卷,囊括天下万物,历任魔尊积攒的功法和神器都在里面,可想而知是一笔多么庞大惊人的财富,否则那名被劈成小饼干的修士也不会偷偷潜入其中试图寻找心魄的下落了。
之前应无咎把底层腰牌给了陆延已是破例,没想到居然连中层也准他一观,实在令人费解。
陆延这个被空间站奴役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苦逼打工人此刻居然有种眼泪汪汪的感觉,应无咎是大好人呐,再也不计较他之前杀自己的旧账了,如果执行官有他这么宽待下属,自己早就转正了qaq。
陆延不用装就已经满脸感激:“多谢尊主,属下定不辜负您的厚望!”
应无咎嗯了一声,他眼眸半阖,高挺的鼻梁打落一片蝶翼形的阴影,睫毛亦是纤长,半边脸被面具遮住,半边脸被光影吞噬,实在沾不得一点阳光:
“你既行走在外,自然不能没有兵器,后山寒潭中封着一柄上品霜乙剑,恰好应了你的冰灵根,明日便让风煞替你取来,也好保命。”
应无咎语罢抬眼去看陆延的反应,却注意到了对方落在自己膝上的目光,他默不作声抚上那柄白骨剑,轻扯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略显阴沉瘆人的笑意:
“怎么,喜欢这柄白骨剑?”
陆延只是觉得这柄剑煞气太重,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闻言回过神道:“尊主这柄剑瞧着不同凡响,也不知是用什么兽骨做的?”
“是人骨。”
应无咎的这二个字让大殿内的空气瞬间陷入了凝固,阳光熹微,却莫名让人觉得阴森可怖。
陆延一怔:“人骨?”
应无咎:“对,人骨。”
他盯着陆延
,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里仿佛藏着某些晦涩的东西,漩涡般不可窥探,是白骨剑炉里不见天日的七百年光阴,亦是拖着一条残命从幽狱里爬出的狠绝,一字一句轻声道:
“本尊自己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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