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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律者？”
奥托问起了虚空万藏。
“是的，我的朋友，这就是死之律者的表现形式。这种强度的权能，你们运气挺‘好’的。”
“……可是现在我们只经历到第二律者。”
“哦，那要么就是前文明的计划，已经失败了，要么就是，出现了变数。”
奥托感觉自己就是个废物。
不仅500年前卡莲死的时候，他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命运给了他机会，可他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主教大人，灰雾已经开始消散了。”
“立刻降落。”
伴随着轻微的震动，飞行器落地，舱门液压栓打开。
“咔嗒”
映入奥托眼帘的是一片焦土与破败，根本看不出原来是城市里的街区。
地面上还有零星的火焰在燃烧，一股浓烈的蛋白质气息充斥着两人的鼻腔。
丽塔低头注视着地面，脸色苍白。
那水泥地面上赫然是一大滩不明物质，而且周围全是这种。
可可利亚这次派来的468人无一人生还。
奥托却全然不在乎这些。
于他而言，比卡莲更重要的，还是卡莲。
此刻已经是傍晚，烟雾散去后，夕阳的光芒重新洒向了这片土地。
奥托看到了卡莲。
她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眺望着远方。
奥托感觉到一阵心痛。
他走上前去，想要抱抱卡莲。
“你居然来了。”
卡莲转头，那深灰色的双眸与奥托对视。
奥托感觉自己的灵魂传来了刻骨铭心般的疼痛。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卡莲……”
“……为什么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搞的好像我和别的人跑了一样。”
奥托嘴角一抽。
还好，人还在，没大问题。
卡莲的这个人格张口就来，他习惯了。
“你的眼睛……”
“眼睛？哦，只是试了试能力，没什么……咳咳咳。”
卡莲开始剧烈地咳嗽。
毕竟刚刚大火的烟确实有点厉害。
“我现在马上送你回天命治疗！”
“……不用了。只是嗓子难受。”
“不要再逞强了！卡莲！”
“？”
奥托这波激动，属实把卡莲整不会了。
“我没有。”
“不，你有。”
“……？”
“以前的你是这样，现在的你……还是这样。”
不是，这奥托怎么开始自我脑补了啊喂！不就是烟大了点，呛到了吗！
“所以，怎么，你希望我跟你回去？不是我打击你，如果那点东西你还没搞明白，那你就离真正的争斗越远。当你拥有对应的实力，就会发现自己离高处更近一步。要知道，温室里的花朵是长不大的。”
“可是……卡莲，你早已为之付出过生命的代价了，我不希望再次失去……”
“……”
真受不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