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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们走吧。”
“嗯。”
转身离开，走了没几步，程世忠回头看着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程芸。
“你不走吗？”
程芸冷着，反问他。
“我走得了吗？”
家属过来是要办手续，才能带人离开。
程世忠回头，看了一眼潘小莲。
“程芸的手续，你办了吗？”
潘小莲在心中直翻白眼，不过她还是装出贤惠的模样。
“啊？我还以为你给程芸办了。”
“我现在就去给她办。”
……
这一刻，程世忠突然明白。
即便潘小莲再贤惠，可程芸不是她亲生的，不可能一视同仁。
“算了，我去吧。”
程世忠说道，并折回去给程芸办手续。
到了签字环节，他犹豫着，来到程芸身边。
“公司现在真的急需资金，程家衰败对你没什么好处。我还是希望，你能把钱拿出来。”
……
程芸冷笑，这样的对白，她一点儿也不意外。
“我不给钱，你就不给我办手续是吗？”
程世忠沉默了。
就这样僵持了半晌，一台加长林肯在检察院前停下。
一个看上去既干练又帅气，戴着眼镜的沉稳男人，匆匆走进检察院。
程世忠眼前一亮，当即对那人客客气气的。
“戴助理，真巧呀，在这儿遇见你。”
戴斯，宫战的得力助手。
他的出现，代表着宫氏跨过集团总裁 ，战爷的权威。
戴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瞥了程世忠一眼。
“你是谁呀？”
……
程世忠一张老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精彩。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做自我介绍。
“戴助理，我是程氏的总经理，程世忠。”
戴斯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程小姐的父亲，失敬。”
明眼人都看得出，戴斯对程世忠的敬意，来自于程芸。
程世忠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戴助理来此，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吧。”
戴斯说：“我是为程小姐来的，想必程先生已经给程小姐办好手续了。”
“程小姐，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