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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你问我之前，是不是该回忆一下，你再来之前的几个小时了，自己又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宫战，你敢坦白吗？”
闻言，男人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脸色愈发黑的难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么程芸肯定是知晓他过去几个小时的事。
因此，她才敢这样底气十足的说出那些话。
“你跟踪我？”
“呵……”
程芸笑着看向宫战， 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这倒没有，只不过看见你的信息。”
“我没说错的话，你去见她了是吧？”
“还特意打扮得这么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情人幽会……”
“够了！”
宫战突然愤怒的吼出声。
一种被人窥探干净的不满，愤怒，霎时间席卷而来。
更让他脸色涨红的是，程芸都说对了。
下一秒，他将程芸抵在车门上。
怒火让他失了平日的优雅矜贵，就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粗重的喘息，手臂上青筋暴起，无一不再诉说他的疯狂。
“所以呢，你都知道了，你想怎么样？”
他低头凑到她脸上，近距离的嗅她身上的味道。
酒味儿特别的明显。
“你在这里应该喝了不少的酒，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在这里找男人过夜。”
“报复我。”
“嗯 ？”
上扬的尾音，透着一股极度危险的信息。
程芸心头一紧，暗暗咽了咽口水，心绪混乱不堪。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宫战。
以前哪怕他面对杀手，也是从容不迫的处理一切。
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失了理智。
好吓人……
哪怕是程芸自己，也有些不敢顶撞他的怒火。
她低着头，出口的话带着哭腔。
“明明是你去跟人幽会，你现在对我凶什么。”
她用最柔弱的语气，说着直击灵魂的话。
宫战此刻的感觉就像，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去见0号，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绪，他自己心里清楚。
不可否认，0号对他的救命之恩，让他心存感激。
但是同时，那种别样的情绪也如潮水般涌来，挡都挡不住。
不可否认的，他最近确实是有点走偏了。
精心打扮也好，准备礼物也罢，甚至那不经意间的近距离接触，那种确确实实心心跳加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