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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之后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是这样。</p>
秦镇基本每天只读一个多小时，就要离开了。</p>
就算乔翼桥再不敏感，也发现是有点问题的了。</p>
但他在片场旁敲侧击问了一下，发现秦镇都没说什么。</p>
乔翼桥无奈，找到了祁思齐。</p>
祁思齐正在屋里做俯卧撑呢，见乔翼桥来了，直接问：“你想让我去问问秦镇是怎么回事吧？”</p>
“是啊，”乔翼桥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是对我有什么意见。”</p>
祁思齐答应下来：“得了，明天我帮你问一下吧。”</p>
第二天。</p>
剧本围读一个和小时之后，秦镇又说要离开了。</p>
乔翼桥见状，干脆说道：“大家都累了，今天放个小假，大家好好休息休息吧。”</p>
一群人散了伙，祁思齐单独把秦镇留下了。</p>
而乔翼桥也出了门，趴在门上，踏踏实实做了一回“小人”。</p>
祁思齐问：“秦老师最近有什么事儿吗？怎么每天都早走。”</p>
“倒是没什么事儿，”同是演员，秦镇想了半天才问，“你觉不觉得乔导不太行啊？”</p>
“他不行？”祁思齐笑了，“我还没遇到过比他更行的导演呢！”</p>
秦镇勉强笑笑：“好吧，我是没见过一上来就这么乱的剧组，通告成天改来改去的，而且也没围读过这么长时间。上次我去了一个剧组，那导演也天天这么读剧本，但其实就是因为他心里没底，所以最后拍出来的作品一塌糊涂……”</p>
乔翼桥这才懂了。</p>
一上来，剧组出了太多事儿，让秦镇觉得是他这个导演能力有问题，这才不愿意配合了。</p>
说来也是，毕竟他们是演员，在影片出来之前，他们其实对导演的能力都是会有所顾虑的。</p>
而秦镇也很有经验，再加上上一部作品的确一塌糊涂，最近有这些心思也正常。</p>
通告确实一直在改。</p>
其他演员都是洗翠帮的，自然不会有什么情绪，但秦镇难免不满。</p>
祁思齐又和秦镇聊了一会儿，二人才散了。</p>
等秦镇走了以后，祁思齐问乔翼桥：“你打算怎么办？人演员可对你不满意了。”</p>
乔翼桥想了一会，忽然一笑：“听他说没有什么别的事儿我就放心了。我也只能做好我分内的事，至于他怎么想，就是他的事儿了。”</p>
“行，”祁思齐点了一根烟，递给乔翼桥，“你心态还挺好。”</p>
乔翼桥深吸一口，吐出烟圈：“彼此彼此吧。”</p>
……</p>
幸好，刘哥日夜赶工，终于把水房的景弄完了。</p>
乔翼桥当晚才能通知祁思齐和小米准备好，第二天拍他们在水房的对手戏。</p>
二人一大早就来到了片场，准备好了。</p>
这一场戏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p>
祁思齐饰演的狱警小胡发现小米成天睡懒觉，所以把他叫到了水房，打算教训一番。</p>
而这教训的手段则不是什么“看东方红”、“马下腰”这些简单的了。</p>
他让小米把手伸进水池里，一点一点放水，等水没过了他的手掌，直接把电棍伸进了水里。</p>
电的小米痛不欲生，倒地不起。</p>
在90年代的监狱，这种惩罚手段很多见。</p>
毕竟那时候还没有转型。</p>
而这场戏两个人都很重要。</p>
祁思齐也演出那股邪劲儿，小米也得演出被电之后的反应。</p>
乔翼桥又跟二人说了说戏，马上开拍。</p>
祁思齐将小米拽到了水房，往水池上一丢，乜斜着看他。</p>
“把手伸进去。”</p>
小米知道自己肯定跑不了受点皮肉之苦，颤颤巍巍把手伸进水池。</p>
祁思齐拿电棍把水龙头推开，笑着问：“你有女朋友没有？”</p>
问完，还故意把水流调小了。</p>
小米被冰冷的水一激，心里害怕的紧，摇着头声音都颤着：“没……没有。”</p>
“那有男朋友没有？”祁思齐又问。</p>
小米依旧恐惧，只说：“也没有。”</p>
“那你整天在被窝里是干嘛呢？”祁思齐凑近小米，“被子里好玩吗？”</p>
小米的恐惧已经到达了顶峰，瞬间流出眼泪：“对不起，胡管教，我错了，我再也不睡懒觉了，啊——！”</p>
小米话音未落，祁思齐已经把电棍伸进了水池里。</p>
小米瞬间抽搐倒地。</p>
现场所有人连大气儿都不敢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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