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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偷拍别人。”
“这些人我全都能联系上，要是她们知道和你私下肉体交易还被你拍了，你说会不是想杀你的心都有。”
刘川心中直打鼓，没想到自己唯一这么点爱好都被黎歌发现了，可想到启航这次项目的油水，他索性破釜沉舟。“黎总，别以为拿这些就能真正要挟到我，她们多半也从我这里得了不少好处，要说丢脸大家一起丢，我也不怕。”
“黎总还是别推诿了，尽快把我的名字加上去，不然之后的合作有你好受的。”
“别白费力气，我说不加就是不加。”
黎歌画风一转，依旧带着掌控一切的压迫给到刘川，“刘总监要是告诉我你在启航的后台是谁，我兴趣能改变主意。”
刘川气得说不出话来，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一旦说出口就证实了那人出卖公司机密消息的罪名。将来黎歌和商睿必定会提起，拖自己的后台下水这样的蠢事，他还不能做。“你给我等着！”
刘川说完这句摔门而出。郑锍在身旁请示黎歌，“黎总，这样的人需不需要驱除出集团？”
“不用，他手上人脉盘根错节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需要用他钓出背后的大鱼才行。”
黎歌吩咐郑锍，“多注意他在集团的动向，有问题立刻说。”
“是。”
郑锍说道，“启航方打来电话，说今天下午的会议准备好了。”
“知道了。”
黎歌突然想起齐云天，“齐云天在干嘛？”
“我看了行程，他今早搭乘最早一班的飞机去了m国。”
“太好了，终于没人烦我了。”
黎歌爽朗一笑。中午，商睿致电过来，说十分抱歉，有一个项目开发研讨会紧急要开，有任何进度问题让黎歌和霍靳城跟董事们沟通。黎歌应下，带着郑锍去启航集团。黎歌拎着稀有白色鳄鱼皮的hermesbirkin包，身着优雅的雾霾蓝西装套裙，脸上妆容完美无缺，迈着优雅的步子进到会议室。霍靳城早已经坐在里面，看到那抹蓝色的窈窕身影时，骨节分明的长指停住桌面上，眸光中的情绪无人知晓。郑锍拉开座位让黎歌坐下，便一言不发站在身后。黎歌先是对入座的各位董事浅笑打招呼，随后挑眉瞥了眼霍靳城，冷冰冰道，“霍总。”
被黎歌如此鲜明的漠然深深刺痛，霍靳城的胸口憋闷着一股无名之火，却也无法发泄，只能同样冷冷开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