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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下。
众人被吓得不轻。
这段时间来。
关于古砚尘的事迹，几乎是越来越离谱，但总归来说，他们都是还能接受的。
毕竟。
最为离谱的大周老祖，并不是北阳世子这个身份诛杀，而是百晓狂生。
最近的。
诛杀文相，虽说真相还没有公布于众，可女帝对文党的态度，就已经能够看得出来了，诛杀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些都是传闻。
直到今天。
他们亲眼目睹，眼前这一幕时。
他们还是吓到了。
什么概念。
古砚尘宣战一体系。
这。
已经不是狂妄了。
已经是异想天开。
即便是现在已经慢慢集权完毕的女帝，也没有强大到挑战一体系的地步。
昔日武帝还是趁着圣人陨落，稷下学宫无人能够挑起大梁，才开始针对稷下学宫的，而且还是扶持另一个儒道来，想要借助分化，慢慢打压，而不是像古砚尘这般说法，让中原无佛。
最惊奇的是。
本就是异想天开之事。
经过古砚尘这么一阐述，他们并没有怀疑，反而深以为然。
这就很离奇了。
他们居然从内心觉得，古砚尘具备这个能力。
所以。
他们才被吓得面色如灰。
……
至于。
本就是觉得天崩地裂清泉寺罗汉，这番话下，让那裂缝无异于是加大的，整张嘴变得铁青了起来，颤抖着嘴唇，道：“你……怎么敢的……”
非常微小的怀疑和质疑这两种目光，几乎随着清泉寺罗汉话语响起的瞬间，齐齐落在了古砚尘的身上。
还有很微小的一丝质疑。
可是。
古砚尘可不想解释。
还是那句老生常谈的话，对待死人，何须浪费多余时间？
他淡然自若，目光瞥了一眼天兵，道：“你们还在等什么？”
天兵听令。
屠杀再起。
哀嚎声响彻。
……
听着哀嚎声。
在看空中的血花。
以及那沾染鲜血的杀神。
这一刻。
清泉寺罗汉心态彻底崩了，整个身体不由驼了下来，更是一下子好像苍老了十几岁，暮气缠绕其身。
绝望。
同时。
佛陀那无敌的位格也被古砚尘给踏破，踏破还不够，还无情摧毁了清泉寺罗汉心中的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自尊。
他彻底丧失了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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