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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彪坐在副驾驶、回头看着苏云淡定自如的模样、心中有些好奇。
“小子、能说说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不?”
“命好!”
“哈哈哈哈!”
“真他妈命好? 笑死我了、唉呀妈呀。”
一车的人在听见苏云的话后都愣了一下、然后纷纷狂笑不止。
“你他妈命好? 结个婚把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全赔进去不说、如今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又要去见阎王爷了、你竟然说你命好?”
阿彪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感觉这一幕很荒谬。
苏云面无表情的看着一群人、悄无声息的舔了舔嘴唇。
笑吧、笑吧、尽情的笑吧、恶魔即将从无尽的深渊爬起、卑贱的人类终将瑟瑟发抖。
奔驰商务车后面还跟了一辆车、一行加上苏云七人快速朝着出城的方向行驶、在进入收费站上高速后、苏云已经确定了这帮人的想法。
“小杂碎、要不是看在这么好的车子、老子现在就打爆你的眼珠子、故作深沉给谁看呢?”
他旁边的大汉叫阿光、也是最先掏出刀子要捅他的家伙。
“都要死了、你还不能让人家倔强一下、不过还挺佩服你小子、你说刚才那么多人的时候、你咋不知道大喊大叫呢?”
阿彪看着苏云完全没有任何惧怕和反抗、着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家在成渝市势力庞大、财力雄厚、我就算跑得了一时又如何?麻烦上身解决麻烦即可、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苏云说道。
“说得好小子、只要你死了、什么麻烦不都没了不是、看在你这么醒悟的份上、待会儿让你走的痛快点儿。”
阿彪看着苏云、决定不按照之前惨无人道的方法折磨他了。
车子一路行驶、大约半个时辰后下高速、进入国道、进入乡间小路、最后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河边停了下来。
“小子、到地方了、下车吧。”
苏云几乎是被阿光粗暴扯下来的的、然后一脚就给踹倒在地上。
他缓缓爬起来、看着周围环境、贪婪的呼吸了一口空气、真是月夜风高、宜杀人。
他的后方、两个大汉抬下来一包沙子和水泥、还有一个一人高的铁桶、看他们麻溜拌水泥的样子、非常熟练、平时没少干。
这些人、是每个家族最忠诚的狗、所有不干净的事儿都是他们完成的。
每一个发家的家族或者企业、过程中不死几个人才是不正常的、就如同一个国家、一部历史、一个辉煌灿烂的文明、甚至整个地球史、其实就是黑暗和光明在杀戮与血腥中轮番交替而已。
“看来、几位是想把我灌注成一个水泥柱子沉江、只是不知道是活着灌还是死了在灌?”
对于刚才阿光那一脚、苏云毫不在意、毕竟都是要死的人了。
“真他么贱、都这个时候了还问这个、反正都是死、对你而言有区别吗?”
阿坤几人在抽烟、他们也没急着和苏云动手、反正都到了这地方、荒无人烟的、他也跑不了。
苏云露出洁白的牙、笑嘻嘻的道:“当然有关系、这关系到你们待会死后是全尸还是尸块。”
轰隆!
天空终于迎来了第一声响雷、一道闪电划过、六个保镖纷纷愣住。
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瘦弱的苏云、拌水泥的手都停了下来、片刻、肆无忌惮的大笑声从六人嘴里传出。
“哈哈哈哈、这小子得了失心疯了。”
“唉呀妈呀、都说一个人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己死的时间和死法、这小杂碎内心一定是吓的胡言乱语了。”
随着大笑声、天空越发的沉闷、有人从车内掏出了家伙。
阿光和阿坤没动、因为他们手里已经有了明晃晃的匕首、形状不同、但苏云一眼就认出阿光手中的是北美出名的猛虎刀、而阿坤拿的则是蝙蝠匕首。
阿彪也没有动、他手里什么都没有、作为王家第一号打手、以及安保头目、对付苏云这种蝼蚁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当然、之前被王家王景昌暴怒之下、指着他要求把昔日的上门女婿苏云活活打死另算、他完成的很认真、也很卖力。
说实话、王家差不多有一百人的安保力量、但苏云也就认识三个人、因为这三个人平日里和他有些接触、算是相熟、但他被打死的那天、这三人却是下力最大的。
很巧、这三个人今夜全都在、阿彪、阿光、阿坤。
至于全名、是这些人的忌讳、他当然不可能知道。
所以说、人性这个东西在人和人之间、千万不要去试探和衡量。
另外三个人有些陌生、但绝对是王家的心腹、毕竟杀人这种事情虽然在大家族眼里很简单、但在如今的社会法治下、还是需要遮掩一下的、从古代到今朝、人类社会的进步、就是让权贵们杀人的时候、也有了一些忌惮。
另外三人手上拿的不是刀子、也不是锤子、而是苏云非常熟悉的橡胶棍、打在人身上很疼、但不致命、用这样的棍子打人、可以五六个人拼命打半个小时、直到把人活活疼死。
以至于此刻的苏云、再看见棍子的那一刻、心中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在这种塑胶棍下被活活打死的第一个人。
水泥拌好了、一人身高的汽油桶、被浇筑大约到人体膝盖位置的水泥。
阿彪总觉得今天的苏云有些不对劲儿、这和他记忆中被活活打死之前的家伙完全不同、因为他亲眼看着水泥倒入汽油桶、那家伙不但没露出他想要的害怕和恐惧神情、反而还笑了。
笑的真他妈渗人。
但在事情发展过程中、某些神奇还没有展开的时候、他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哪里不对、于是、本来准备直接把活人灌注的他、还是准备先让苏云在一次尝尝被活活打死的滋味儿。
如果他能在地上痛苦的哀嚎求饶、那么他心中的戒备就完全是多余的。
“我是真的搞不明白、你现在站在这里的勇气、不底气到是什么?”
阿彪悠闲的靠在车窗上、嘴里竟神奇的吐出了一个烟圈、在不太明亮的车灯前缓缓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