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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冲向马路,蒋星辰在关键的时候,他又将我强行扯了回来,我被他扑在地上,脑子清醒了些,可是当时也是被他强吻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有人拍照。”
童羽又说,“他没有动过我的身体,但他看到过。他说我满身的伤痕,很恶心,他下不了嘴。”
“我,我怕你也恶心,所以这几年——纵然心里对你爱得深沉,却也——”
时蔚这才明白,原来童羽的心结,居然在这里。
“童童——”时蔚心痛地唤了声。
“可以叫我小羽毛吗?”童羽忽然说。
时蔚愣了下,眼眶红了。
其实那时候,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他们都小,童羽叫他阿蔚,他叫她小羽毛。这个外号,已经多久没叫了?
他以为,再见,他们都长大了,若他这么叫她,是不尊重。
他也以为,她可能早就忘了小羽毛的事儿。
“小羽毛。”时蔚终于唤出了他小时候给她起的外号儿。
童羽顿时哭了起来,那时候,她的父母还没有离婚,她以为时蔚是最最惨的孩子了,她以为她很幸运和幸福,可以把很多的幸运和很多的幸福都分给时蔚,她原本打算,等妈妈回到家,要把时蔚被虐待的事儿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帮帮时蔚……
哪里知道,爸爸妈妈是回来了,但却是她与妈妈分别的时刻,也是与时蔚分别的时刻,也是她踏入地狱的时刻……
时蔚心痛地将童羽拥在怀里,吻掉她脸上的泪,“小羽毛,别哭,别哭……一切都会好的,我会好好对你的,从此以后,小羽毛都会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
童羽却根本忍不住,干脆窝进时蔚的怀里,眼泪弄湿他的衣服,他心痛得仿佛谁在他的胸膛上插了把刀子。
“小羽毛,一切都会好的。”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着。
……
天黑了。
童羽哭得累了,窝在时蔚的怀里睡着,时蔚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的手轻轻地探到她的衣服里去,她背上的皮肤坑坑洼洼——
童羽有所觉,睁开了眼睛。
二人的目光相对,时蔚没躲开,只咬着她的耳朵说,“在我看来,一块玉上,只有刻上了花纹才算有了故事,才更美。”
说着他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童羽没有反抗。
“我不知道我和你之间还有多少时间……或许一个月后,你就结婚了。到时候你是别人的男人,我注定是不可能要你的了。但是,此时此刻,我想珍惜你我,我想给你……我怕我们彼此要不到,一生都会遗憾。”
“小羽毛,我爱你……”
那一晚,是大海强烈的暗涌,是烈火炙热的烧灼,也是灵与魂的契合,时蔚吻遍了童羽全身的每一道伤痕。
每吻过一道,就仿佛那道伤痕在痊愈,在抚平。
童羽整个人如同在云端,被炙烈的爱和温暖包围,她不想醒来。
……
第二日,童羽全身筋骨都痛,酸痛。
时蔚都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他的精神好极了,早早地起来亲自掌勺做了精美又丰盛的早餐,甚至还端到童羽的床前来,把她伺候得像个公主。
“公主请用餐!”时蔚捧着餐盘单膝跪地,惹得童羽噗嗤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