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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远远地看着自己妹妹和白夭夭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笑得很开心。回过头来看着萧燚:“你的红颜知己可真多,哪里都能碰到,不知道这位小姐叫潇潇还是兰兰?”
长相甜美的小姐听得这话,立刻重新打量萧燚,嫌弃地走开了。
萧燚看她走了,还在后面说:“李小姐,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
陈白端着酒杯晃了晃,撇撇嘴说:“已经走远了,听不见了。”
萧燚转过头从桌子上拿起酒杯,笑着说:“女人多的是,和陈哥喝酒的机会却不多。来,我们喝一杯。”
陈白和萧燚也算是从小相识,萧燚这个人虽然不务正业,但是三教九流都给他面子,因着他的帮忙陈白还破过几个案子,因此两人也算好友,陈白和萧燚喝着酒,余光却时不时地看向白夭夭那边。
此刻,白夭夭突然想起来,之前萧雯还撮合过陈清和她弟弟,突然笑起来拿这个事情打趣陈清。陈清笑着拍了拍白夭夭说:“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清说:“在萧雯心里,婚姻就是一个合同,她觉得,我和她弟弟签订合同,对于我和她弟弟而言都是最优选择。”
白夭夭喝了一口才发现自己端着的是酒,想放下,又有点贪念这个味道。
白夭夭又喝了一口酒说:“那你怎么想的。”
陈清叹气说:“我自然不那么认为,但如果找不到那个愿意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我可能选择不嫁人,不过,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你呢?你和秦先生到哪个阶段了。”
白夭夭也叹气地说:“我和他正处于地下恋的阶段,上次我被绑架的事,你是知道的,他担心幕后凶手还会出手,只有先不公开关系,等他处理好,再公开。”
陈清看着白夭夭,她心里很羡慕,也许,还夹杂着些嫉妒吧。
“真是羡慕你,现在的你,有姥姥姥爷的爱,有秦先生的爱,有我和萧雯的爱啧啧啧你可太幸福了。”
白夭夭听着陈清的话,敢情她在洗刷自己呢。白夭夭放下酒杯摸了摸陈清的脸,“要不”陈清抓到她的手说:“可别”
两人笑成一团。
陈白时不时的看向那边,萧燚是个情场浪荡子,一眼就看出来陈白的不对劲,他没事不会一直看着自己妹妹,萧燚也看过去,陈清旁边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子很眼生,模样很乖巧,身材很不错。
萧燚看出陈白的目光多半集中在那个陌生女子的身上,对那个女子来了兴趣。
白夭夭虽然在和陈清说笑,但是她很敏锐地察觉到有不少人在打量自己,那些人多多少少听说了些自己的事情,她也没有在意。
只是陈白和萧燚时不时看过来,让她有点不爽。
秦明墨和他的父亲秦泰是最后到的,秦明墨进门第一眼就看到白夭夭,她脸有点微微红,那她手里拿着的应该就是酒了。宴会上,有大胆地话里话外地打听秦明墨的婚事,秦泰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就很是意味深长了。
柳家两位老人介绍白夭夭时也只说是昔日义女的遗孤,至于婚约一事确实存在,但不想勉强两个年轻人,一切随缘。这个说法一出,宴会上各自都起了不同心思。
白夭夭感觉这个酒口感像果汁,但后劲有点大,怎么还有点晕,她想去卫生间洗个脸清醒下,陈清本想陪着去,却被父母叫走,无奈之下,只有先去父母那边。
白夭夭很是体谅她,再三保证自己没有问题,就离开宴会厅去卫生间。
陈白一直在关注她,看她出去的步伐不对,几句话打发萧燚后,跟着出去。
白夭夭酒量很不好,此刻,有了几分醉意,她先去卫生间洗个脸,又补了妆,想了想,没有回到宴会厅,走到楼梯间,上到最顶层的阳台吹风。
陈白跟着走上来。
风吹得白夭夭的红裙飞舞,白夭夭看着陈白,冷声说:“陈警官,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陈白扯了扯领带:“白小姐,这个地方也不是你的,我难道不能来吹风。”
白夭夭听他这样说,自己再多说,倒是显得自作多情,就没有多说什么,安静地闭着眼睛吹风,已经是晚上7点了,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余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陈白忍不住看向白夭夭,说:“我联系“他”,查到了些线索,因为涉及那个组织,我让“他”停手了。我把线索发给我之前的同事,请他们继续查,我猜想,可能和那个组织有关。但那个组织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很大可能是买凶杀人。能请到那个组织的人,在c市没有几个,我心中已经大致有数。”
白夭夭今天有点晕,她得知那件事情有了新的进展,心里很高兴,早日帮助她完成遗愿,自己内心会好受很多,不然,老是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是偷来的。
白夭夭听陈白的话,抓到一个关键词,“以前的同事”。她问陈白:“一直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你在c市做警察。”
其实,那个时候,白茶完全没有消息,过了不久,传来的消息却是白茶已死,陈白不相信,想更深入地调查,想找到白茶,但这样做,很可能会让警方前期的努力白费,警局就想让陈白暂时调离,冷静一段时间,他父母本就不同意他做国际刑警,正好有这个借口,他们顺势将陈白调回c市,陈白回来前联系了线人,找到了白茶的墓碑,才相信白茶真的死了,也就心甘情愿地回来了。
但这些话,他不能对她讲,他能说的只有一句:“厌倦了吧。”
陈白接着说:“风大,下去吧。”
白夭夭吹了吹风,清醒了些,也打算下去,她转身打算离开,却看到有人,她立刻对陈白使个眼色,无声地说:“有人”。
陈白秒懂,走在她的前面,边走边说:“白小姐,常常听我妹妹提起你,我妹妹朋友不多,多谢你愿意带着她玩。”
白夭夭立刻懂他的意思,接着说:“没有,陈警官客气了,是陈清带着我玩,是我要感谢她才对。”
两人相互客套地寒暄,慢慢走到楼梯口。陈白突然一脚踹在门上,门后传来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