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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男子温柔的为她擦着泪,柔声安慰道:“别哭!有什么委屈,你跟我说,或许,我可以帮你!”
紫涯努力要忍住不住落下的泪水,可是他越温柔,她越是哭,急的他手足无措,最后干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紫涯哇哇大哭起来,神仙男子更加的无措,只好柔声劝着,“别哭!听话!我在,我一直都在!”
紫涯当真收住了哭声,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一脸惊喜的问道:“真的?”
神仙男子不知道因何就说出了那句话,他是上神,有很多事情要做,怎么可能始终陪着她。
可是看着她渴望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真的!”
紫涯含着泪花的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咧到了耳根,吸了吸流出来的鼻涕,说道:“那你说话算话,别像我阿娘一样,不要我了!”
神仙男子心疼极了,也不顾她脸上的脏污,玉白的手指擦着她脸上的鼻涕眼泪,柔声道:“不会,永远都不会!”
紫涯笑的真切,歪歪头问道:“神仙哥哥,你叫什么啊?”
神仙男子弯唇道:“我叫陌欢!”
紫涯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是哪两个字?”
陌欢执起紫涯的小手,在她手心里写着,说道:“陌上欢颜花,是美好、快乐的意思!”
紫涯感受着掌心的酥痒,说道:“真是人如其名,欢颜花,一定很好看吧!”
陌欢温暖一笑,紫涯的眼前仿佛盛开了万朵鲜花,不由的痴道:“真好看!”
陌欢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眼眸,放下她的手,问道:“可以跟我说说,你因何在此了吗?”
紫涯的神情又委顿下去,抠着小手说道:“那天你帮我压制住异能,我便跟我阿娘一起回了万妖谷,可是在谷口,却被一个女人拦住了,说什么都不让我回去,还要杀死我和我阿娘!”
陌欢微蹙眉头,“那女子是谁?”
紫涯撇撇嘴道:“我阿娘说是我姨母,看起来就非常讨厌的女人,我差点被她勒死,幸亏有哥哥送我的法器!”
紫涯炫耀的扬起手腕晃了晃,那串紫藤花扑淩扑凌的,煞是好看!
陌欢眉头皱的更紧,脸色也严肃起来,“后来呢?”
紫涯嘟着唇,望向远处的丛林,慢慢的讲述起了不愿想起的过往!
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眼看着圣雪就要勒死她了,不知哪来的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将缠绕在她身上的蛇身打撒,圣雪便恢复成了人形,手臂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撸起袖子去看,一片如火烧般的烫伤泛着血红。
圣雪抬头看向出手的人,神情一惊,他怎么来了?
来者身材高大,长相穷凶极恶般骇人,正是白泽族族长唯一的儿子,蝾玺。
圣雪又惊又气,喝道:“兄长这是做什么?”
蝾玺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子,斥道:“我做什么?我还要问你做什么呢?为何要伤了大妹?”
圣雪有些心虚,狡辩道:“她没有阿爹的召见,私自带那个野种回谷里,这是对谷中族人的威胁,我不过是撵她回去,她却对我痛下杀手,兄长不问缘由居然对我下手,这是什么道理?”
蝾玺哼道:“大妹回来了,你大可以回谷里禀报一声,大妹能不能回去,自有阿爹做主,你在这横挡竖拦的又算什么道理?”
圣雪反驳道:“当初阿爹说过不许她们母女回来,我也是遵循阿爹的旨意办事,倒是兄长,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倒是这时候出来装好人了!”
蝾晰嗤了一声,说道:“你伤了大妹,自己去阿爹面前解释去,若是大妹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好好想想后果!”
圣雪猛地一惊,蝾玺已走到紫涯身前,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尽量放柔了声音,说道:“涯儿!我是舅舅,快跟舅舅回去!”
紫涯刚缓过几口气来,看着高大骇人的蝾玺,下意识的向后挪动了下身体,满眼畏惧的看着他,哪里敢伸出手去。
蝾玺尴尬的顿了顿,说道:“你阿娘受伤了,得回去疗伤,走,舅舅带你回去!”
紫涯看了眼昏迷的阿娘,眼里瞬间涌上泪意,匍匐着爬了过去,捧起圣伊毫无血色的脸,哭喊道:“阿娘!阿娘!你醒醒啊!”
圣伊毫无反应,蝾玺微叹一声道:“涯儿别怕,你阿娘死不了,跟舅舅回去,舅舅找最好的药为她疗伤!”
紫涯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又看看奄奄一息的阿娘,咬咬牙,终是伸出了双手。
蝾玺心中一喜,一把抱起了紫涯,呲牙笑了出来,这一笑,差点没吓死紫涯,真是诠释了什么叫笑比哭还难看!
紫涯与母亲就这样被带回了万妖谷,紫涯原以为会看见闻名已久的外祖父,结果这却成了她唯一的遗憾!
紫涯的母亲一直伤重不起,蝾玺虽然兑现了承诺,给圣伊找了最好的医师治伤,可也限制了圣伊的自由。
圣伊清醒后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请求见父亲晨桓,可是蝾玺却以父亲病重,不宜见客为由拒绝了,这令圣伊很是疑惑,族里怕是要出大事了。
果不其然,圣伊伤势未愈,便传出了白泽族族长晨桓仙逝的消息,圣伊悲痛欲绝,当场晕了过去。
妖族各部族首领齐聚万妖谷,为一代族长送殡,而令圣伊没想到的事,她们母女此番回来,竟是灭顶之灾。
灵堂前,众部族首领皆哀伤不已,有几个与晨桓要好的部族首领,均不相信向来身强体壮的晨桓怎么可能突然离世,皆要求蝾玺给出一个说法。
蝾玺悲痛万分,跪在灵堂前痛哭不止,他道:“家父身体早已大不如前,几位叔伯也知族中事务繁多,家父终年操劳,早已熬坏了身子!”
兽王长老冷哼道:“一派胡言,前几个月我还与大哥对饮下棋,这才几天的工夫他就没了,你这说辞,很难让我等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