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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吓了一跳，“怎么了？”
江晚吟低头，“你鞋子呢？”
“啊……我那个，嗯……”
“你在我浴池里洗脚？”
“没洗！”她知晓他不喜别人触碰他的东西，连忙否认，“真没洗，我刚脱了鞋袜你就进来了。”
江晚吟视线落在了她的手腕上，有勒痕。捏住她的小臂，道：“怎么弄的？”
总不能说是因为带噬天跑被绑的吧。
“……我为什么告诉你。”
江晚吟抬眸，挑眉，见她嘴皮子硬，也没有戳破。
“鞋子穿好！”
“哦……”
月华迅速跑回去穿好鞋袜，准备走的时候江晚吟叫住了她。
“过来。”
她的脚步瞬间顿住，不敢靠近，“干嘛？”
“伺候我沐浴更衣。”
“我一个女的，怎么伺候你沐浴更衣？你能不能要点脸——”她下意识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又赶紧捂住嘴，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找一个侍从伺候你洗，比较方便。”
“你不是说你很会伺候人？”
“……我给小孩洗过澡，我又没给大男人洗过澡。伺候人也不是这么伺候的啊！更何况，我又不是你的侍女。”
这不是纯纯变态？嗯……大户人家果然变态多。
江晚吟抬眉看她，“你不是想做我的侍女？”
月华微愣，“那你的意思是，可以教我练剑？”
“看你伺候的合不合我心意。”
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把他伺候舒服了，然后做他的侍女，才会教自己练剑？
我真贱啊！上赶着给别人当侍女！
“合不合你心意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谁知道他会不会胡乱挑刺，折腾她。
“你要当侍女，就要学会听人差遣，遵从主子的吩咐。”
“那我是不是可以随时都能走？”
江晚吟默了一瞬，“随你。”
月华想了又想，沉默了许久，终于克服自己的防线，“请宗主吩咐。”
“过来。”
她吸了口气，低着头走了过去。
“更衣。”
她将他腰间的剑解了下来，挂在屏风旁。又将腰封解去，把外衣脱了下来。
因为害怕和紧张，手指都在微抖。全程不敢看他的眼，也不敢触碰到肌肤。
虽说那晚意识有些混乱，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这具身体的上半身，她可是彻彻底底的摸了一遍又一遍。每一寸肌肤，她都啃过、亲过。
“你抖什么？”
“奴婢惶恐。”
江晚吟忽的笑了，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这么快就进入到角色了？”
“为了让宗主满意。”
他的外衣已经褪下，放在屏风上。
“里衣呢？”
里衣她怎么脱！那么贴身的东西！
“这就要宗主自己动手了。”
江晚吟咂舌，“你这个态度，我怎么满意？”
月华纠结万分，退了几步，将他的剑拔出，闭上眼睛，“刷刷刷”将他的里衣划得稀碎，轻飘飘落在地上。
她将剑甩进剑鞘，转身轻咳了一声，“请宗主下水。”
“……你就这么给我更衣？”
“反正你衣裳很多，不差这一件。”
没听见他下水的声音，她又催促了声，“请宗主下水！”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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